顾栀酒 作品

60.木屋(第3页)

她摸摸阿诺的头,现在计划分配搞定,还有一个新的难题,那就是野味要怎么处理,用什么工具,她有很多刀具,都是手术刀,非常锋利,但她不想拿手术刀做杀生的事情,看多战争后,她似乎染上些莫名其妙的洁癖。

她瞅一眼赫尔曼,她相信一个军官出门肯定是随身配有军刀的,她看到过他授剑的照片,他可能不会带那把短剑,但匕首之类的他一定有,只是他会把这个武器放在哪里呢?

肩膀没有,胸口也没有,难道在靴子里?她没有摸索到,她看一眼赫尔曼恬静的脸,确定他没有意识,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捻起他军大衣的领子,然后又谨慎的瞥他一眼,嘴里念着非礼勿怪,非礼勿怪,非礼勿怪啊。

她在赫尔曼身上摸索一圈,没有摸索到匕首之类的东西,只好贴近伸手摸向他的后腰,这次她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了,她十分欢快的抽出来。

反正赫尔曼现在人事不省,医生的事情怎么能算偷呢?(读书人的事情不能算偷,叫窃)

屋子里有火很暖和,但她怕在房间里处理兔子,细菌会引起赫尔曼伤口发炎,便拎着兔子去外面处理,她搞不明白**除了制服好看,把军刀搞得这么好看干什么,她觉得这么好看的一把刀染上血,是一件很罪孽的事情,她似乎忘记军刀再美,制作的再工艺,它的本质依然只是一件冰冷的武器。

她闭上眼凌迟着野兔子,没有血流出来,这种鬼天气,血瞬间就被冻住,阿诺来不及等煮好,直接开始生吃,苏江没来的及阻止,她也不知道兔子要怎么煮,闭着眼睛胡乱的剥皮,收拾内脏,这都是她以前打死都不愿意干的事情。

可现在不做,就只能喝西北风,她直接炖进锅里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