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19 章 万寿节(第3页)
三皇子也是想到了这一点,才没有改变主意,依然决定把那首诗念出来。
但他也没打算光念诗。
第三段剧透刷新:
「三皇子送上了一把产自渊国的宝剑,并背诵了一首诗。这诗虽是歌颂夏帝的,却也在里面隐晦地祝愿了夏帝能达成夙愿。
夏帝看了看那剑,又听着那诗,一下子明白了三儿子的言下之意。
剑是王道之器,送上这柄宝剑再作诗表达美好祝愿,便是三皇子在提前恭祝父皇旗开得胜,一举攻下渊国。
夏帝哈哈大笑:“我儿真是费心了!自小就是你最贴心!”
丞相也跟着附和:“殿下一向孝顺,才能写出这般的好诗来。”」
扶苏挨在父亲身上:
“好一出大戏。”
秦政摸了摸他的手,发现还是温热的才放下心来。
又听扶苏抱怨:
“怎么老拿渊国说事?他们没有一点自己的宝物吗?”
秦政失笑:
“你还给渊国打抱不平起来了。”
他家太子可从没觉得自己是渊国人,这不是猫哭耗子?
扶苏跃跃欲试:
“毕竟我一向善良耿直,看不得有人这么虚伪。别人写的诗怎么能据为己有呢?我得揭穿他们!”
他们可没有帮夏帝粉饰太平的义务,夏帝的生辰过得舒不舒心他们俩不在乎。来都来了,不干点什么岂不是白来一趟?
扶苏火速完成了修
改。
正好前一段没改,
留下了两个字的修改机会。他小手一挥,全部用掉。
秦政好奇地看了一眼儿子改了哪两个字,看完沉默了。
好,真不愧是你,秦梓桑。
却听那头三皇子背完诗后谦逊地表示自己这首诗写得还不够好,远不如二皇兄那篇辞藻华丽。
夏帝安慰他不必与旁人比:
“他那篇是帝师写的,你这却是自己所作,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二皇子表情微变。
拿着他送的文章拉踩是吧?为了安抚别的儿子,一点脸都不给他留。
三皇子的表情也微变。
介于夏帝今天阴阳怪气了好几回,他不得不怀疑他父皇不是在安慰他,而是在告诉他“你这点稀烂的水平写得不如帝师那不是很正常的吗”。
总之两个人都不太高兴。
夏帝自己还浑然未觉,他是天子,无需顾虑别人高不高兴。他肯开口安慰两句,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。
夏帝又夸了两句三儿子:
“自小就是你最贴心,旁人都比不得你。朕还记得你小时候就这般,学说话头一个学会的就是喊父皇。”
二皇子脸上的笑容更勉强了。
拉踩还没完没了了是吧?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要拉出来说。谁第一个学说话不是喊的父皇?这不都是后宫里妃嫔争宠的惯用手段么?
三皇子的笑容也有些僵。
阴阳怪气真是扰乱人心的一大利器,他现在听什么都觉得是在说反话。父皇不会早就看透了妃嫔的小手段,故意讽刺他吧?
扶苏则感觉膝盖中了一箭:
“我记得阿父说过,我小时候也是先学会的说父皇。”
而且这人夸三皇子的话术怎么听着那么耳熟?感觉跟他阿父夸他差不多。
秦政轻咳一声忍下笑意:
“你们两个可不同,当初朕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,你还担心过你阿娘呢。说你第一个学会喊阿父,是不是阿娘就要吃醋了。”
这段扶苏不记得了,他只记得一些片段。听到父亲复述他的童言童语,一时有些赧然。
他往嘴里塞了一颗冬枣,假装自己在专心吃东西,没办法给出回应。
秦政摸摸他的小脑袋,没再开口。
那头丞相倒是不受奇怪气氛的影响,他笑眯眯地开口附和皇帝的话,准备夸一夸三皇子有多孝顺。
结果一张口就是:
“若非钟洵一向孝顺,哪能写出这般的好诗来呢?”
钟洵,太学博士,贤妃的父亲,三皇子的外祖父。文采虽不及帝师,却也堪称不俗了。
这首诗就是贤妃托钟博士代写的,钟洵考虑到外孙的水平,还刻意收敛了一些,努力写得质朴一点,免得叫人看出端倪来。
但这种事情只能瞒一瞒外行,像那种文学造诣很深的大家,一看就能看出诗的风格到底更像谁一些。
在场的众人哪怕不是大家,也有一定的文学功底。他们弄不太清诗作者的具体身份,不过看出诗是代笔倒不难。
只是没人会拆穿而已。
夏帝估计也心知肚明这一点。
可儿子大话都说出去了,他总不能当面提点他下次别干这么蠢的事情,只好帮忙找补。
于是就有了扯出三皇子幼年趣事来论证这孩子孝顺的剧情,颇为仓促,所以这个例子着实选得不好。
现在,丞相拆穿了。
他不仅毫不给面地拆穿,还精准点出了诗是谁写的。连说话都那么气人,讽刺钟洵“孝顺”夏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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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洵四舍五入勉强算夏帝的岳丈,比夏帝足足大了二十多岁,已经是六十的老人家了。
说他孝顺夏帝,还是一向孝顺,孝顺到整天琢磨这些事情,才能“写出这篇好诗来”。
讽刺值拉满。
贤妃母子和钟氏一族气得脸色瞬间铁青下来,但碍于人家是丞相,不好指责什么。
何况他说的是实话,又不是污蔑。
三皇子头脑风暴。
他在思考丞相怎么知道他找外祖父代笔的,是消息走漏了,还是丞相有什么厉害的情报网?
如果是后者,那样也太可怕了!
贤妃也面色阴晴不定。
她同样怀疑丞相消息过于灵通,甚至怀疑丞相是不是提前知道她拾人牙慧、学着昭仪作诗了。
昭仪是四皇子的生母,这个主意最初是老四母子出的。丞相是昭仪的表兄,两边天然就是同盟,故意在这个场合戳穿,肯定是为昭仪母子出气。
不然贤妃想不到丞相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,破坏了陛下的生辰宴,对他有什么好处吗?
钟洵却已经起身出列,五体投地地叩拜下去请罪了。
母子俩还有空思考这些!
现在的重点是他们犯了欺君之罪啊!
丞相敢挑明,必然是手握证据。狡辩是没有用的,说不得后面还有其他后手等着他们钟氏一族。
钟洵作为族长不敢托大,他只能先请罪获得陛下的谅解,再见招拆招。
见家里的领头人都请罪了,其他人这才如梦方醒。一个两个站出来一并跪地请罪,就连贤妃母子也赶紧跟上。
她恨恨地瞪了昭仪一眼。
都是这人害她!
却不知昭仪现在手心也捏了把汗。
不是,这是怎么个情况?她表兄好端端的发什么疯掀桌呢?现在闹成这样,陛下肯定很不悦,表兄难道还能讨到好去?
昭仪叫苦不迭。
她原计划是故意透露自己这边写诗作为礼物的事情,还特意卡在最后一天告知贤妃。
贤妃善妒又傲慢,必然会上套。偏偏时间太紧,不够她们把诗词打磨圆滑,只能凑合用。
这样一来,大家一听就知道三皇子拿别人写的诗搪塞陛下。就会觉得三皇子不堪大用,是个脑子糊涂的。
昭仪压根就没想过揭发,她也不需要揭发。她只要众人心知肚明就行了,她都没告诉表兄这件事。
思来想去,也只能猜测是表兄自己根据诗词猜到了真正的作者。或许表兄还有其他安排,才会以贺诗作为发难的第一步。
夏帝气得额头青筋直跳。
原本他这场寿宴是办得很开心的,前两个儿子给他送礼时。虽然他受到修改器的影响阴阳了别人几回,可那是别人不高兴,他自己没察觉到异样。
直到这次换成丞相中招,夏帝就成了那个被修改器创到的人。
夏帝:……丞相你发什么疯?!
夏帝也怀疑丞相要收拾钟氏,但这不能是丞相在他寿宴上发难的理由。你要对付钟氏你等明天上朝再说,你现在坏人寿宴是想干什么?
丞相自己还浑然未觉:
“钟博士怎么出来请罪了?你这诗确实写的不错,已经远超你往日的水准了,陛下不会因此生气的。”
扶苏撑着小下巴:
“他想说的肯定是
三皇子。”
确实远超三皇子的水平,这么说是没毛病的。可是换成钟洵钟博士,听着就像嘲讽钟洵这个水平怎么写得出这么垃圾的诗一样。
秦政给儿子剥了个小橘子:
“任何人同你接触之后,都会变得阴阳怪气。”
或被动或主动开始阴阳怪气。
这大概就是太子殿下的特殊气场。
扶苏张嘴吃下阿父投喂的甜橘子瓣,美得眯起了眼睛。觉得好吃,缠着父亲又给他剥了一个。
全场也只有他还能没心没肺地吃东西了,前头夏帝已经气得开始头疼。
夏帝见丞相迟迟没有动作,怀疑丞相并不是想对付钟氏。他就是单纯的看钟洵那老头不顺眼,所以不管不顾闹开了。
听起来很离谱,充满了想原地退休的感觉——毕竟换个人干完这一票,就得被罢官了。
但这已经是夏帝能想到的,最合理的解释了。不然总不能说是丞相突发癔症,胡言乱语了吧?
钟洵到底怎么得罪他了?两边最近是结下了血海深仇吗?不是血海深仇的话能叫丞相做到这个地步?
夏帝最终只是摆摆手:
“此事延后发落。”
他还不想破坏自己的寿宴,偏偏欺君之罪不能不罚。没闹出来还能粉饰太平,都到这个份上了,不罚是在打自己的脸。
至于丞相说的“钟洵孝顺”。
夏帝:……
没听见!朕什么都没听见!他才不要一个糟老头子的“孝顺”!
下一个轮到四皇子出来送礼。
四皇子根本就没准备诗,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他娘针对贤妃母子布的一个局罢了。
介于之前发生的事情,他很低调地送完了中规中矩的礼物,然后就火速退场了。
他生怕夏帝想起丞相是他表舅的事情,到时候再牵连到他。
夏帝倒是没往这里想。
贤妃却越发觉得这就是他们表兄妹联手对付自己,毕竟昭仪之前对外说的就是儿子只准备了一首诗,结果今天送了别的没念诗。
她又不是个傻子,当然意识到了自己中了圈套。
这礼物虽然中规中矩,却一看就知道不是临时拿来凑数的,只能证明四皇子最初想送的就是它。
贤妃怨恨地瞪向昭仪。
你等着。
昭仪有些心虚。
她本打算暗地里给三皇子上眼药,计划多完美啊,贤妃母子那么蠢钝,根本不会发现端倪。
怎么会闹成这样呢?
扶苏已经期待地看向下一个礼物了,可惜后头的远没有这些精彩。扶苏甚至都提不起搞事情的兴致,只好专注地去挑桌上的果点吃。
菜都凉透了,也只有本就可以冷着吃的点心和水果能尝一些。
但父亲不让他多吃,怕他胃会受寒。见他撒娇才拿了个橘子放到掌心焐了焐,觉得没那么冷了才塞进他嘴里。
扶苏把小手也塞进父亲掌心里。
他的手炉太小,保温能力不太行。虽然藏在披风里裹着,热量也散得很快,这会儿摸着已经不怎么暖了。
就扶苏这手,没有暖炉一时半会儿便得恢复冰凉凉的状态。所以有些微凉的小手钻进来,秦政就立刻握住了。
他低声问儿子:
“是不是觉得冷了?”
扶苏摇头,只是手冷,又说想吃颗甜甜的枣子。
秦政拿了颗枣子在掌心焐着,还伸手给儿子拢
了拢披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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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很不耐烦夏帝为了庆生就折腾别人,好好的在大殿里设宴不好吗?至少殿里没有什么风。
秦政用身体给儿子挡住寒风吹来的方向,正欲把焐热的枣子递给儿子。余光撇到修改器跳出了新的事件,眸光一凝。
只见冷冰冰的文字写道:
「因上月之事,皇后被禁足斥责。她多方打听,才知其中内情,原是贵妃母子推波助澜。
皇后心下深恨,决定于宫宴上下毒暗害二皇子,除去这一心腹大患。
皇后命人将一慢性毒葯涂抹在清洗后的冬枣表皮上,冬枣食用时无需去皮,如此便能将毒葯吞入腹中。」
扶苏也看到,他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,便说道:
“皇后定然会精准投毒给二皇子,我方才吃的那个无毒。”
秦政却将掌心那个放在碟中:
“这颗或许有问题。”
剧透早不跳出来,晚不跳出来,偏在他准备给儿子喂枣子吃的时候跳出来,还不能证明问题吗?
这么大的事件,修改器之前竟然没有提醒。
估计是因为二皇子的毒发比较慢,所以按照大事件只提前半个时辰提醒的原则,要等毒发的前半个时辰才会告知父子二人。
至于事关父子俩的安危,则有两种情况。
第一种,这是按照自身安危提前一个时辰提醒的规则进行提醒的。
考虑到慢性毒素在二皇子身上发挥作用的提醒规律,扶苏或许早已中毒,只是要一个时辰后才会发作。
证据就是剧透上方没有出现倒计时,此前只有大事件和事关自身安危的提醒是没有倒计时的。
第二种,虽然事关自身安危,但因为吃枣子中毒并非必然发生的事情,扶苏存在吃不到毒枣的可能性。
所以提前的提醒判定扶苏无危险,于是不曾出现,刚才刷新出的其实是偶发事件的常规剧透。
没出现倒计时只是由于吃枣子的时间点受父子俩所控,他们现在看到了剧透后,可能会一直不吃枣子,那么就不存在吃下后无法再更改这一情况。
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可以无限期地拖延下去,因为扶苏这里没出问题,其他人那边却不一定。
父子俩看到了下一页:
「皇子们的水果都是同一批,皇后难以精准给二皇子下毒,便干脆将毒果混入好果中。
她叮嘱太子不要吃冬枣,而后便安静等待起来。
二皇子喜爱食枣,中招的概率极大。其他皇子中不中毒都不要紧,中毒最好,不中也没损失。
最终,二皇子与五皇子中毒,其他皇子幸免于难。」
秦政隐约记得,质子的果子也和这个是同一批。不然扶苏面前的果子哪里能那么甜,不给品质最差的就不错了。
皇后定然没有顺带毒死质子的想法,她没那个必要。她的首要目标是二皇子,次要目标是其他皇子。
至于质子,她或许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牵连进去受到池鱼之殃。
就像人在踩死蟑螂的时候不会特意去关注有没有蚂蚁被顺道踩死了,更不会先费劲把蚂蚁挪开,再去踩蟑螂。
这就是上层人士的傲慢。
秦政攥紧了儿子的手:
“阿苏,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他没料到慢性毒葯不会提前足够的时间预警,还是太依赖这所谓的金手指了。来到新世界本该更加警惕的,都是他掉以轻心了。
看
来以后不能在外乱吃东西,秦阁里的食物也要小心查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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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政不记得扶苏用的是神兽之躯,寻常小毒根本奈何不了对方。他只记得儿子中毒虚弱的模样,脸上的愠怒越发骇人。
扶苏仔细感受了一下:
“真的没事,阿父,我觉得我肯定没有中毒。就像之前分析的那样,即便慢性中毒不会提前预警,突发事件也肯定会的。”
送礼物这点小事,修改器都在那里疯狂刷屏,怎么中毒就不提醒了?
肯定会提醒的,阿父只是关心则乱。
扶苏想了个主意安抚父亲:
“我总觉得修改器并不仅仅只是修改旁人说出口的话和想做的事情,现实存在的东西它或许也能修改。阿父,我们来做个尝试吧。”
说完,扶苏拿之前其他皇子送礼物时修改器刷屏留下的那些修改次数,往上翻到了昨天的大事件。
扶苏一直想试试一件事:
“没有倒计时的大事件和危机预警,是不是代表着过了很久之后,我们依然可以修改?”
他尝试了一下,发现人物对话是无法修改的。已经说出去的话,确实也不太可能进行更改。
但他很快发现别的能改,那不是对话,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物品。
扶苏将皇后送给皇帝的贺礼改了改。
那是一尊玉雕的神像,雕刻的是夏国的图腾麒麟。底座上刻了寓意不错的吉祥话,内容是“大夏昌隆”。
扶苏用修改权限改成了“末夏昌隆”。
皇子皇女们的礼物送过之后,就该后宫妃嫔献礼了。皇后的这尊神像会是第一个被送来的,到时候就能知道东西是否被“人”动过了手脚。
扶苏还道:
“皇后下的毒绝不是在宴席上就会发作的。”
秦政也迅速冷静了下来:
“不错,方才是朕太过紧张。”
皇后无差别给皇子们下毒,一个搞不好就只有太子幸免于难。要是毒很快便会发作,那一看既得利益者不就知道是他们母子搞得鬼?
哪怕皇后事后能把自己摘干净,也无济于事。其他妃嫔和皇子只会认定她有问题,疯狂针对她。
可是过上十天半个月,证据都被销毁了再发作就不一样了。
到时候大家因为计量不同,发作有早有晚,就可以伪装成时疫,也能让太子假装自己同样中毒。
这么长时间用来准备,不仅逃脱调查的概率更高,也能安排好后续伪装的不露馅。
皇后不是傻子,所以不存在扶苏还有一个时辰毒发这个可能性。
安心过后,秦政松了口气。
他叮嘱儿子:
“方才的果子应当抹了毒,朕手掌接触过它,又握了你的手,你不要再用手拿东西吃了。”
说话间,神像已经被搬了出来。
由于父子俩坐得偏僻,东西会从他们身边路过,抬去中间给夏帝欣赏。
秦政抓紧时间看了一眼,乍一看确实还是“大夏”,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并非如此。
“大夏”的“大”原是凸起的阳刻,此时却被人用阴刻的手法加了一些不起眼的凹陷线条。结合那些线条一起看的话,就从“大”变成了“末”。
末夏可不是什么好词,就跟季夏是一个意思。
在称呼一个朝代或者国家的时候,用“季”开头代表着是最后的意思。蜀汉也被称为季汉,便是因为它是大汉正统最后的余晖。
而末夏则更加简单直白一些,不改成季是因为古文字不好改。大改末更容易,字形更像。
秦政收回视线。
居然真的可以改变现有的物品,就是不知道这是通过操纵某个人完成的,还是神秘力量。
应该是后者,因为时间太短了。一刻钟不到要刻出这些纹路,根本不够。
那么——
秦政的目光冰冷地投射向毒枣事件。
他缓缓伸出手,在其中修改了几个字。他将“二皇子与五皇子中毒”改成了“皇后与太子中毒”,后面的其余皇子幸免于难没动。
修改这一段话里其实用不到太多的修改次数。把“二”去掉,把“子”改成“后”,再把“五皇”删去一字并改成“太”,一共只需要四次机会。
秦政收回手,安静等待皇后母子自食恶果。
扶苏小声提醒父亲:
“不是说叫太子继位吗?”
秦政收敛了眸底的寒冰:
“蠢钝的皇子多的是。”
但伤害他儿子的人,绝不能放过。
作者有话要说
修改器:你说你惹他干嘛!我都差点被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