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 作品

第162章 怕她什么(第3页)

她对淮

王妃也视作那些登门拜访的夫人一样,没有什么差别,并不会拿出半分真心实意。

人性本自私,她那时和离回府,就算背靠国公府,但国公府已经无人,凋敝是迟早的事。

可那时候战北望和易昉风头正盛,淮王妃与她保持距离,生分一些,至少不会得罪将军府,毕竟,淮王府在京城做人的原则就是尽可能不得罪人,如果非要得罪,就挑软柿子来得罪。

如今,她立功,易昉毫无军功在身,听闻还受了军法处置,眼看将军府难有出头之日,她便过来亲近亲近,毕竟,还是亲戚关系,她一个孤女就算心里记恨,也只能原谅和解。

刚卸了钗环,打算休息一会儿,却听得瑞珠急急忙忙地来报:“姑娘,姑娘,那将军府的老夫人来了,一来就倒在了我们府门口。”

宝珠一双眼珠子都要浸出寒意来,“她还敢来?她有什么脸面来?还倒在我们国公府门口,这是想做什么啊?”

瑞珠说:“带着几个人她母亲病重,求姑娘高抬贵手,撤掉禁令,让丹神医去给她治病。”

宝珠柳眉倒竖,怒斥道:“岂有此理,丹神医不给她治病,是因为她自个品行的问题,怎么是我们家姑娘下的禁令?”

宋惜惜抬眸问道:“福伯呢?去处理了吗?”

“福伯出去了,叫奴婢着,显然气得要紧,喘了口气,“他们在外头嚎哭,都引起了好多百姓过来围观。”

“那战北望来没来?”宋惜惜问道。

“没来,没见他和那个易昉。”

宋惜惜把头发扎成马尾,道:“咱远远地看一眼去,且看他们要做什么幺蛾子。”

宝珠劝道:“姑娘,莫要去,那些人嘴巴里放不出什么好屁来,免得污了您的耳朵。”

“不打紧,他们要休妻的时候,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过,污了耳朵算得了什么?”

宋惜惜说完,信步出去了。

宝珠和其他几颗珠只得紧跟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