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4章 抉择与传承

灰色晶体悬浮在空中，散发着古老而纯粹的能量。周横能感觉到，这颗晶体中蕴含着虚空之主的所有记忆和力量。"说服你？"周横擦掉嘴角的血迹，"你吞噬了无数维度的生命，手上沾满了鲜血，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？"

晶体中浮现出虚空之主的意识投影，不再是漆黑的形态，而是一个穿着白袍的青年："因为我和你一样，也曾是守护者。"

记忆画面在晶体周围展开：白袍青年站在维度壁垒前，手持长剑抵挡着来自外界的侵蚀。他的身边，站着龙族首领和时守者长老。

"我们守护维度已经千年了。"龙族首领说道，"可外面的侵蚀越来越强，再这样下去，所有维度都会被毁灭。"

时守者长老叹息道："更高维度的战争已经波及到我们，我们就像夹在中间的蝼蚁。"

白袍青年握紧长剑："我有一个办法。如果能吞噬维度的本源力量，或许能创造出足以对抗外界侵蚀的力量。"

"不行！"龙族首领反对，"吞噬本源会导致维度崩溃，无数生命会死去！"

"那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？"白袍青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，"要么被外界侵蚀毁灭，要么冒险获得力量反抗！"

记忆画面到此中断。虚空之主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："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吞噬。一开始只是吞噬即将崩溃的维度，可后来...我渐渐被力量迷失了心智。"

周横沉默了。他没想到虚空之主的初衷竟是为了对抗更高维度的威胁，这让他想起了龙傲——同样是为了守护，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。

"所以你现在是想忏悔？"余红妤问道。

"我是想给你一个选择。"虚空之主说道，"九色神力已经能沟通维度本源，你可以选择继承我的力量，继续吞噬维度获得对抗外界的力量；也可以选择彻底消灭我，暂时保住九域，但终有一天会被更高维度的战争波及。"

周横看向时影："时守者的传承中，有关于更高维度战争的记载吗？"

时影点头："有。那是一场跨越无数维度的浩劫，没有任何维度能独善其身。虚空之主说得没错，仅凭现在的力量，九域迟早会被波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