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“表白”

（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，无不良引导，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）

七点整，谷云推开家门时，凤昔正在厨房收拾餐具。

"早上好。"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打招呼，"昨晚临时有事出去了。"

凤昔背对着他，手上的动作没停："是去绯樱同学那里了吗？"

"不是，"谷云放下背包，"学校附近找了个旅馆。"

洗碗的水声戛然而止。凤昔转过身，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笑容，但眼眶却微微发红："我就这么让你避之不及？"

谷云沉默片刻："凤昔姐，我很感谢你的照顾，但"

"但绯樱会吃醋，是吗？"凤昔轻轻擦干手上的水珠，"你知道吗？我真的很羡慕她。"

她的声音依然轻柔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："羡慕她可以任性，可以无理取闹，可以让你宁愿住廉价旅馆也要顾及她的感受。"

谷云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
凤昔走近一步，伸手整理他的衣领——这个动作她做过无数次，但今天却格外缓慢："我用了三十三年学会怎么做一个完美的女人，却比不上一个会对你张牙舞爪的小丫头。"

她的指尖最后在谷云肩上停留了一秒，随即收回："早餐在桌上，趁热吃吧。"

当谷云吃完早餐出来时，凤昔已经离开了。

玄关的钥匙整整齐齐地放在鞋柜上，旁边是一张便签：【即使这样，我还是不会放弃】

字迹工整，没有一丝潦草，就像她永远完美的表象。

谷云拿起钥匙，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张温泉度假村的招待券——是他曾经随口提过想去的地方。

手机震动，绯樱发来消息：【凤昔校长没为难你吧？】

谷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，回复：【没有，她已经走了。】

相框被擦得一尘不染，在晨光中闪闪发亮。

谷云轻轻将相框扣在桌面上，拿起车钥匙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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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的束樱学院中央广场上，人群突然骚动起来。

谷云刚走出图书馆，就看到不远处围了一大圈人，隐约能听到起哄声和口哨声。

他本不想凑热闹，却在经过时透过人群缝隙，看到了站在中央的千辰——怀里抱着几本古籍，整个人像一幅水墨画般淡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