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2.知道(第2页)

二十几岁才开始学这些是否晚了，她气喘吁吁地爬跪在地上，母亲则坐在一旁刷着手机。她对维拉的要求一向都算不上高，最基础的自保能力总是要有的吧。

维拉喘着粗气重又起身。

她不是没学过，只是小的时候哭喊着放弃，已经很多年没有接触这些她曾经嗤之以鼻的训练。

母亲的声音幽幽：“真以为普通人能活下去吗，你是我的女儿。”

即便甘愿当一个普通人，在我离开之后有多少人等着杀了你以绝后患啊，女儿。

田中绘里叹了口气，这是她给维拉带来的不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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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近一周都没有维拉的消息，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前两天自己发给维拉的风景照上，维拉或许在加班忙什么新的项目，艾斯拉想，她离开哥谭的时候维拉的工作好像刚刚开始步入正轨。

“怎么了？”提姆把手里的外卖放在了茶几上，看样子艾斯拉也不愿意从沙发上坐起来，她坐得歪七扭八的，一个人占了半张沙发。

艾斯拉熄灭了手机屏幕，将手机放在了一边：“好久没有维拉的消息了，不知道她在忙什么。”

“工作很忙吧。”提姆说道，“她不是刚刚开始工作吗？”

他坐在艾斯拉的脑袋那侧，小心地把艾斯拉整个人往沙发里侧挪了挪，女孩子的躺姿不是很安全，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从沙发上掉下去。

“话是这么说……”艾斯拉转眼又翻了个身，双手绷直像是在伸懒腰，也像是在提姆的脸跟前作乱。

他一只手按住了艾斯拉两只乱动的手，另一只手去拆摆着的外卖包装：“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她呀。”

艾斯拉瘪了瘪嘴，她就是因为担心自己会打扰到小维才一直忍着没有给她打电话，上学的时候就知道她的工作是不太能打断的，就像自己做实验一样，很多时候根本空不出手来接电话。

“她刚刚入职，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学，而且她之前说了有个新项目在跟，听上去日程排得满满当当的。”艾斯拉反手抓住了提姆的手，继续说道，“她空下来就会回复我的，这倒是没什么，我担心她这样工作会不会太伤身体了。”

她嘟嘟囔囔地说着上学的时候的维拉，上学时候她们还不太熟悉的时候的相处模式，说话的方式有点黏连，并不是干脆地、经过大脑加工的语言，更像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
他竟然觉得这样毫无意义的对话是一种放松。

提姆多数时候不喜欢这种没有任何营养的对话，如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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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的话他更希望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信息量，而不是从冗杂的信息里找到那些几乎不存在的逻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