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0 章 西王母来历(第2页)
没能成为合格的‘容器’!而我们…我们这些带着‘烙印’的人…”
陈忘川的声音陡然
拔高,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尖锐和自嘲:
“我们都是西王母用来‘长生’的种子!是她在时间长河中播撒下的…等待‘收割’的…试验品!”
“嗡——!”
这个结论如同亿万根冰针,瞬间刺穿了林玲珑和阿吉的神经!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将她们彻底淹没!
种子?!试验品?!等待收割?!
陈忘川耳后那搏动流转的青铜纹路,不再是简单的标记,而是奴隶的烙印!
是祭品的编号!是宣告他们生来就是为某个古老邪神提供“养料”的终极判决书!
那所谓的“长生资格”,根本就是一张通往终极献祭台的…死亡邀请函!
“不…不可能…” 林玲珑脸色惨白如纸,身体摇摇欲坠,巨大的信息冲击让她几乎无法站立。~1/7/k^a^n¢w·e?n~x,u¨e..~c·o′m/
阿吉更是吓得首接哭出声来,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,仿佛那青铜纹路会传染一般。
陈忘川却异常地“平静”下来。他再次摸了摸耳后那灼热搏动的烙印,感受着那仿佛来自远古的冰冷意志,嘴角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布局两千年?呵…” 他望着洞窟无边的黑暗,声音飘忽,如同梦呓,
“或许…我们根本不需要知道是谁在布局…因为‘局’本身…就是这片天地…就是西王母那横贯古今的…生命筛选场!
而我们…只是恰好…带着‘认证’…闯入了…属于我们的…‘试验区’…”
死寂,如同最沉重的铅块,再次压了下来。
天王石俑沉默矗立,石化兵俑跪伏如初,绝壁女尸冰封依旧。
但在陈忘川耳后,那青铜的烙印,依旧在无声地、冰冷地、带着某种宿命般的韵律…流转…明灭…搏动…仿佛在无声地倒计时,等待着最终的“收割”时刻。
三人坐在地上休息片刻,手电光柱意外的照射在在湿冷的岩壁上。
突然,林玲珑发出一声低呼:“看这里…有东西!”
光柱立刻聚焦。
只见在巨大的、未经打磨的粗糙岩壁上,赫然出现了一幅幅用某种暗红色矿物颜料(或许是朱砂混合了人血?)勾勒出的…古老壁画!
壁画线条古朴粗犷,带着一种蛮荒时代的狞厉气息,但描绘的内容却清晰可辨,跨越了难以想象的时空!
三人屏住呼吸,强忍着内心的悸动,一幅幅看了下去——
第一幅:画面中央是一个巨大的、深不见底的、如同墨汁般漆黑的湖泊。
湖面上,没有任何船只,只有一口极其简陋、仿佛用整根阴沉木掏空而成的原始棺椁,随波漂浮。
棺盖并未盖严,一只苍白、枯瘦、指甲尖长如同鸟爪的手,正从棺盖的缝隙中…缓缓地探了出来!
湖面死寂,无风无浪,只有那只探出的手,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诡异和不祥。
第二幅:棺盖被掀开了一角。一个身着极其古老、样式无法辨认的麻布长裙的女人,静静地站在棺椁旁。
她背对着画面,看不清面容,只有一头如瀑的黑发垂落腰间。棺椁内部一片漆黑,看不清躺着什么。
但在棺椁下方、女人脚边的地面上,赫然留有一大滩…粘稠、湿滑、仿佛某种生物蜕皮后残留的…暗绿色水渍!那水渍的形状扭曲,如同挣扎的蛇影。
第三幅:*女人转过身来。她的面容被描绘得极其模糊,仿佛笼罩在一层薄雾中,只有一双眼睛被着重刻画——瞳孔狭长、冰冷、如同某种冷血爬行动物!
她双手交叠在胸前,做出一个极其古老、充满敬畏与祈求意味的祈福姿态。
她的前方,是那口打开的棺椁和地上的诡异水渍,背景则是扭曲的树木和怪异的山峦,充满了原始的神秘感。
第西幅: 画面风格陡然一变,变得相对精细华丽。场景似乎在一座巨大的玉石宫殿之中。
那个面容模糊、瞳孔狭长的女人再次出现,她身着华美的羽衣(羽毛的样式极其古老狰狞),端坐在一张巨大的、由不知名兽骨雕琢而成的王座之上。
她的下方,一个身着周代冕服、头戴冠冕的威严男子(周穆王!),正恭敬地躬身行礼!女子身后,侍立着一排侍女,面容清晰,带着敬畏。
第五幅: 画面再次转换。场景变成了巍峨的汉家宫阙。依旧是那个瞳孔狭长、面容模糊的女子,身着更为繁复华丽的汉式宫装(但纹饰带着异域邪气),端坐在铺设着虎皮的软榻上。
她对面的玉阶下,一个身着玄黑衮服、头戴十二旒冕冠、气势雄浑的帝王(汉武帝刘彻!),正手持玉杯,似乎在向她敬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