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釜山的夏训星火(第2页)

“看那边。”王楚钦忽然指向海面，远处的渔船上亮着灯，星星点点的光随波晃动，“像不像我们的战术板？”

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，忽然笑出声：“你居然把渔船当战术板？”

“因为每盏灯都有自己的轨迹。+w,e′i`q,u?x,s¨._n￠e?t+”他弯腰捡起颗贝壳，在手里转了转，“就像我们，看似各自发光，其实早就在同一个轨道上。”

她转头看他，发现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，铺在沙滩上像道温柔的弧。想起白天训练时，他为了救一个远台球，整个人扑在地上，膝盖磕出了血却笑着说“还好没让球跑掉”，此刻忽然觉得，这个总把“责任”挂在嘴边的男孩，心里藏着比大海更辽阔的温柔。

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他忽然打开手机相册，翻出张模糊的照片——那是他们第一次配混双时，她咬着他手腕打完比赛的瞬间，他的手腕青了一块，却依然紧紧攥着球拍。

“一首没删。”他轻声说，“每次觉得累的时候，就看看这张照片，然后告诉自己，不能让那个咬着牙不松手的女孩失望。”

她的鼻尖忽然发酸，想起那些在训练馆度过的凌晨，他们互相给对方揉肩，分享最后一块能量棒，用球拍在冷凝的玻璃上画星星。原来所有的坚持都不是单向的，那些藏在汗水和争吵里的默契，早己在时光里酿成了最甜的酒。

远处的釜山塔亮起霓虹灯，在海面上投下七彩的光。王楚钦忽然指着天空：“看，北斗七星。”

她仰起头，却只看见云层里隐约的星光：“在哪？”

“在这。”他忽然握住她的手，在她掌心画了个勺子形状，“现在看见了吗？”

她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，忽然想起他在海洋公园说的话：“你愿意当我的星星吗？”此刻海风带来咸湿的气息，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浪声，轻轻落进夜色里：“早就看见了，而且……不想再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