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54章 交易(第2页)

“奇怪......？”甜甜皱了皱眉，说道，“那他是不是......己经开始失去记忆了？”

“「失去记忆」或许不太准确。”齐夏摇了摇头，“他丢失的是一些更加抽象的东西。”

章律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说道，“是「回响」的副作用吗？我曾经见过有人因为「回响过度」而暴毙。*比′奇′中¨文-网, !更`辛^罪.快,”

“有共通的地方，但很大程度上不一样。”齐夏回答道。

“啊？”

“章律师，你的人生信条是什么？”齐夏问道。

“我？”章律师一愣，虽然不清楚对方问这个意义是什么，但还是回答道，“我秉持着一切皆应「公平」。”

齐夏点了点头，扭头望向了云瑶，问道，“「万物生灵」的威能，你见识到了吗？”

云瑶愣愣的点了点头。

虽然她没有亲眼见过，但她在寻找的途中遇到了楚天秋，他将广场上所发生的「神迹」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。

最开始云瑶还不相信，但是到了后面她还是信了。

毕竟「天堂口」有一个人的「回响」名为「追忆」，可将自己过去所记得的小片记忆分享给他人。

所以云瑶也算是目睹了小半的过程。

而且三人都不是什么蠢人，在听到齐夏这两个问题以及刚才的话，她们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什么。

齐夏点了点头，说道，“如此之强的力量，如此全面的「回响」，这一切的一切背后，有着的不过是一场看起来「公平」的交易罢了。”

甜甜急切的问道，“那交易的筹码是就是刚才所说的东西吗？”

齐夏点了点头，说道，“没错，他正在逐步失去「自我」。”

“什......什么？”甜甜的瞳孔骤然一缩。

“随着他力量的解放，最初只是失去「记忆」，但到了后面他会渐渐失去感知周围的能力，最终......”齐夏没有说完，但所表之意由为明确。

甜甜的眼眶有些发红，她焦急的问道，“那有什么办法能救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