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5章 观测者的囚笼(第2页)

林霄的机械傀儡军团突然集体自爆，剧烈的爆炸却在触及对方的瞬间被压缩成一颗静止的火球。“你的机械文明？” 齿轮身影弹了弹手指，火球瞬间湮灭，“不过是我们实验的对照组。看看这个。” 他挥动手臂，走廊的墙壁上浮现出无数平行宇宙的画面 —— 在某些宇宙中，林霄的机械傀儡统治了银河系；在另一些宇宙里，星羽的音波毁灭了所有生命。

星羽将星轨笛抵在唇边，却发现笛身传来刺骨的寒意。她的瞳孔突然收缩，看到笛子表面的星纹正在被某种黑色物质侵蚀。“音障禁区的星核？” 齿轮身影轻笑，“那不过是我们设置的情绪放大器。你吹奏的每一个音符，都在强化我们对现实的观测。”

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际，林渊的虚影突然冲向齿轮身影。他的身体在接触对方的瞬间化作数据流，疯狂涌入对方身上的齿轮缝隙。“我早就知道！” 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，“从虚数之海的暗纹触手，到神骸星域的记忆投影，所有的危机都在引导我们走向这里。但你们漏算了一件事 ——”

齿轮身影的动作突然停滞，身上的齿轮开始逆向旋转。“意识是观测的漏洞！” 林渊的数据流在齿轮间奔涌，“你们能观测物质、能量，却无法完全掌控思维的混沌！星璃，用归墟镜碎片映照观测者的盲点！”

星璃猛然醒悟，将归墟镜碎片高举过头顶。镜面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白光，走廊中的所有景象开始扭曲翻转。他们看到，在更高维度的空间里，无数个齿轮身影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观测网络，而整个银河系不过是这个网络中的一个微小节点。

“原来如此...” 星璃的嘴角泛起血迹，却露出释然的笑容，“观测者以为自己掌控一切，却忘了被观测者也能成为观测者。” 她将混沌法典与归墟镜碎片合二为一，法典中的金色文字与镜面的光芒交织成一张巨网，“我们或许无法改变被观测的命运，但可以改写观测的规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