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0.大结局
四合院杀人事件过去了两月。
贾家门前积了层薄灰,贾东旭偶尔回来取东西都是低着头快步进出,仿佛那扇斑驳的木门后藏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"老刘,该开会了。
"阎埠贵敲了敲西厢房的窗户,看见刘海中正对着镜子喃喃自语。
镜面上用红漆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,地上散落着鸡毛和香灰。
刘海中猛地回头,眼白里布满血丝:
"你看见没?老易的魂儿在房梁上晃呢...
"他神经质地指着空荡荡的房梁,
"他说要带贾张氏走...带贾张氏走...
"
阎埠贵叹了口气,把会议记录本夹在腋下。
自从那天被崩了一脸脑浆子,二大爷就彻底魔怔了。
现在院里的大事小情,全落在他这个三大爷肩上。
中院传来
"哇
"的哭声,傻柱抱着孩子从医院回来,身后跟着面色红润的易大妈。
小娃娃裹在蓝底白花的襁褓里,眉眼活脱脱就是缩小版的傻柱。
"阎老师。
"易大妈笑着打招呼,怀里还搂着何雨水。
小丫头穿着新做的碎花袄,手里攥着块大白兔奶糖。
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突然发现易大妈腕子上戴着只银镯子——那分明是傻柱娘当年的嫁妆。
他喉结动了动,终究没敢多问。
许大茂家终日门窗紧闭。
有次阎解旷扒窗根,看见许大茂跪在炕上对着贾张氏的遗照抽自已嘴巴:
"我他妈眼瞎啊!那老虔婆一身馊味...
"抽着抽着突然干呕起来,黄胆水溅了一炕席。
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人来贴光荣榜。
红纸黑字写着
"先进四合院
",可院里没人出来看热闹。
王主任摇摇头,把奖状塞给阎埠贵:
"老阎啊,得振作起来...
"
这天半夜,阎埠贵被尿憋醒,迷迷糊糊看见月光下有个人影在贾家门口转悠。
他揉揉眼睛,竟是许大茂在烧纸钱。
火光照亮他凹陷的脸颊,纸灰打着旋儿往贾家窗缝里钻。
"报应...都是报应...我的儿啊....
"许大茂的声音飘过来,阎埠贵赶紧缩回被窝。
至于许富贵,听说了儿子做出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儿,也是彻底不回来了。
第二天清晨,贾家门口多了滩腥臭的呕吐物,里头混着血丝。
周末傻柱家飘出炖肉香,易大妈给每家送了碗红烧肉。
送到刘海中家时,这个曾经的二大爷正用缝衣针扎小布人,布人胸口歪歪扭扭绣着
"易中海
"三个字。
"他半夜总来掐我脖子...
"刘海中突然抓住易大妈的手,指甲深深掐进她肉里,
"你让他走!让他走!
"
傻柱闻声冲进来,一拳把刘海中揍倒在炕上。
易大妈却拦住他,轻轻给刘海中掖了掖被角:
"老刘啊,老易托梦跟我说了...
"
她压低声音,
"他找的是贾张氏,跟你没关系。
"
说来也怪,当晚刘海中竟睡了个月来第一个安稳觉。
第二天主动来找阎埠贵,说要重新参与院务管理。
只是他从此见不得豆腐脑——那白花花的颜色总让他想起溅在脸上的脑浆。
过了几天轧钢厂来了两个公安,把许大茂带走了。
据说他在厂广播站偷放哀乐,还往钟山岳的茶杯里掺香灰。
"该!
"傻柱抱着孩子看热闹,小娃娃突然
"咯咯
"笑起来,肉乎乎的小手朝娄晓娥方向乱抓。
第一场雪落下时,四合院终于有了点生气。
三大爷组织大扫除,刘海中指挥几个小年轻修剪石榴树。
傻柱在自家门前挂了两个红灯笼,易大妈给每户送了碗腊八粥。
喝粥时阎埠贵发现,向来精明的老伴竟往贾家门前也放了碗。
热粥在雪地上融出个小小的坑,转眼就被雪花填平。
"老阎。
"夜里老伴突然推醒他,
"我梦见贾张氏了...
"她的声音发颤,
"她说谢谢咱们的粥,还说...还说对不起老易...
"
.....
"哇——
"
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从主卧传来,惊飞了院中槐树上的麻雀。
院中院高家的地下室里的女人们同时停下手中的活计,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。
"生了!
"娄晓娥第一个跳起来,手里的毛线团滚落在地。
她今天穿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,衬得肌肤如雪,肚子还平坦着,却已经迫不及待要当小妈了。
陈雪茹扶着腰慢慢起身,三个月的孕肚圆润如满月。
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真丝旗袍,开衩处露出白皙的小腿:
"听这嗓门,准是个小子!
"
"那可不一定。
"徐慧真不甘示弱地摸了摸自已三个月的肚子,她偏爱宽松的布拉吉,却掩不住浑圆的曲线,
"我家这个踢人的劲儿才叫大呢。
"
苏丽珍抿嘴一笑,港式普通话软糯糯的:
"要我说啊,男仔女仔都一样金贵啦~
"她怀孕五个月,穿着时髦的孕妇装,是姐妹们中最讲究的一个。
蓝胭脂快步走向楼梯,军装裤包裹的长腿迈得利落:
"我去看看。
"作为唯一没怀孕的,她总是默默承担更多照顾工作。主卧里,秦淮茹额上还带着汗珠,怀里抱着个红彤彤的婴儿。
高阳正在剪脐带,白大褂上沾着血迹,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"是个大胖小子。
"他轻声宣布,手指轻轻拂过婴儿皱巴巴的小脸。
小家伙突然抓住他的手指,力道大得惊人。
秦淮茹虚弱地笑了:
"瞧这劲儿,跟她爹一样倔。
"
她今天特意梳了高阳最喜欢的麻花辫,虽然被汗水打湿了,却添了几分柔美。
女人们鱼贯而入,卧室顿时热闹起来。
娄晓娥挤在最前面,眼睛亮晶晶的:
"让我抱抱!
"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,突然
"哎呀
"一声:
"他冲我笑呢!
"
"刚出生的孩子哪会笑。
"徐慧真凑过来,却见小家伙真的咧开没牙的嘴,顿时心都化了,
"还真是个机灵鬼。
"
陈雪茹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个金锁片:
"二妈妈给的见面礼。
"金锁上刻着
"长命百岁
",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苏丽珍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件粉色小毛衣:
"我织的啦,不知道合不合身~
"毛衣上还缀着朵精致的蝴蝶结。
蓝胭脂默默递过热毛巾,给秦淮茹擦汗。
两个女人相视一笑,默契尽在不言中。
高阳看着这一幕,胸口暖得发胀。
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,九月的风带着桂花香涌进来,吹散了血腥气。
现在的地下室,已经完全勾连了几个院子,媳妇们来取自如,甚至都直通香江了,这是他们一家的秘密,只有发生关系的女人才有资格。
而且最有趣的是,家里能够看到对应的景色,比如巴黎的埃菲尔铁塔,莫斯科的红场,甚至只要高阳想,能够直通五角大楼的最上方。
地下室,女人们围着婴儿其乐融融。
娄晓娥非要喂秦淮茹喝汤,结果洒了自已一身;
徐慧真和陈雪茹为给孩子起名争得面红耳赤;
苏丽珍用港普哼着摇篮曲,调子跑到姥姥家...
"要我说叫高歌。
"徐慧真拍桌子,
"多大气!
"
"俗气!
"陈雪茹翻个白眼,
"不如叫高玥,王字旁加个月亮的月。
"
"叫高靓仔啦~
"苏丽珍插嘴,惹来一片笑声。
高阳悄悄退出热闹的饭厅,来到后院的秘密基地。
他点燃三炷香,轻声道:
"爸,您有孙子了。
"
晚风拂过风铃,叮咚作响,像是遥远的回应。
“卧槽,你大爷的,以后别把你那什么破基地布置的跟祠堂似得,老子又没死!”
在视频里面,露出了一张大佬的脸,胖了一些。
这是父子单独的密线。
“行了行了,高完你别闹,今晚娄振华去香江的船安排了没?”
“那肯定,把他骗过来,给老子打下手吧。”
“行行行,给陈雪茹开的纺织厂,徐慧真的酒店,还有娄晓娥的大学安排好了没?”
“哎,搞定了,不就是拨一点产业,别让她们闲着嘛,你也是都怀孕了还让我儿媳妇劳累,你真是倒反天罡。”
“就你屁话多,胭脂和淮茹留在这边,我以后每天都会去一趟。”
夜幕降临,四合院亮起温暖的灯光。
女人们挤在主卧的大炕上,围着新生儿叽叽喳喳。
高阳被赶到书房睡,却抱着枕头笑得像个傻子。
月光透过窗棂,在地上画出菱形的光斑。
秦淮茹端着一碗用顶级灵泉泡的茶水走了进来,轻声的说道,
“当家的,咱们儿子叫什么名字呀?”
高阳亲昵的刮了刮媳妇的鼻头,“高-长-恭。”
......
多年以后。
北京医科大学。
校长办公室,高阳叼着一根烟,坐在沙发上,苦笑着说道,
“我说老秦,我儿子都送到你们这读了五年了,我怎么看你还唉声叹气的?”
校长秦明叹了口气,“我说的不是这事儿,我们这一届有个非常优秀的毕业生,特么的这小子愣是给我炸成了傻子。”
高阳眉头一挑,“啥情况啊?”
秦明摇了摇头,“好好的协和不去,市医院也不去,哪怕是去做个厂医也好。结果他居然说要去轧钢厂的宣传科。”
高阳噗嗤一笑,“叫啥名?”
“就是高部长您儿子的舍友,张建军。”
“张建军?”
高阳笑了笑,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得了,那是你们的事儿,我先走了。”
秦明看着这个曾经名震东南亚,叱咤欧美大陆的特工,不由得苦笑一声,
“您也是.....好好的医生你不做,愣是干起了情报工作,真是浪费大好的才华。”
协和的老院子张楚峰激动的走了进来,“看报纸没?”
“啥?”秦明双眼微眯激动的说道。
“哎呀,香江回归了,原子弹氢弹才爆多久,这就回....归了。”
“你看这,是一位代号为“医生”的大夏神秘人,这些年在欧美掀起了经济战,加上我们的核威慑......”
看着报纸上日期,秦明擦了擦眼睛。
“还有还有.....你看这个,樱花国被陨石击沉了。”
......
汽车后座上,高阳叼着一根烟,抬起手搂着大儿子的肩膀,“儿啊,你朱同爷爷今天上副国,你要不跟他?”
“算求咯,我才不从政,让几个弟弟去吧。”
“那你想干嘛?”
“帮个忙,我有个舍友叫张建军,给他引荐到轧钢厂,那是我一好哥们。”
“行吧,你明天带他去找杨卫国。”
(全书完)
完结感言,虽然完结的太快,但毕竟是我写四合院的第一本书,希望陪伴我的各位读者,能够帮忙推一下这本书。很多人问作者是不是女同志,我只能说,我会来大姨妈的!!对了,开新书了,也有这本书的男主,哈哈哈~我没有工作,就靠写书,兄弟们帮忙冲鸭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