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三章 卫生间(第2页)
“你走不走,走不走,走不走…”
“走”字到后面成了呜咽,她痛哭流涕的被他搂进怀里。
“你走开?你为什么不走开?我不要再见到你,我跟你说了,这没结果,没意思,我不喜欢你…”她有无尽的委屈,无尽委屈全泼出去。
“你凭什么这样地欺负我…呜…”
虽然激动的无以复加,哭的声音还是不够响,拳打脚踢在她是使尽了力气,他把她推在水池边,双手上下一夹,便无用武之地;她唯一可晃的是脑袋,他用他的嘴来固定她。
又亲,肆无忌惮地亲;不顾一切障碍,恬不知耻地亲,他那能唱能说的嘴真是多功能。既如此,她也豁出去了,反正这里没有人,门让他锁了,水汽把人淹没,人是不需要顾忌脸面的,只有彼此的心意,还有畜生x一般的情欲。他黏着她,她更要黏着他,她伸出双臂,环绕在他的脖子里。
一次、两次、三次,不会也会了,何况她学东西向来很快,在学校里考试从来名列前茅。她模仿他的样,与他在狂野而眩乱的梦境中厮打,从水池研磨到水池后面镜子旁边的墙,豁出去的味道不错,就好像不顾一切,指着大伯大伯母的鼻子破口大骂,她双手从他的脖子往上,插进他刚刚梳整齐的短发里。
他疯了,他哪里料得到端庄雅静的娄虹影被他激发出如此奔放的一面,他欣喜若狂,把她端起来,卫生间都来不及走出去,水哗哗地流,水池旁边有放置搽手膏、梳子之类的高柜,他把她举起,让她坐在柜子上,他的手往她的裙子里伸进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她又一次受到前所未知的惊吓。
这一声唤醒了他,要控制火候啊,爷,七爷!大庆快把他的真名都叫出来了。他踉跄退两步,退到水池旁,被他调得不烫不冷的水流个没完,他接过两手掌的水,扑打在自己的脸上。
她胸口剧烈起伏,刚才的事情,像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一样。
他关上水龙头,尤自调整了半天的气息。
世界安静不少,残留的水雾犹如打过一场仗,尘烟滚滚。
转过身,他靠着水池边沿白色的瓷,看见坐在高柜上的她,眼里始泛出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