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泽你选的吗 作品

第80章 黄飞虎生擒苏全忠(第2页)

黄飞虎见苏全忠这副不管不顾、杀气腾腾的模样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屑的轻笑,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轻蔑。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“哼,我倒要瞧瞧,究竟是何方神圣给了你这不知死活的狗胆?就连你那冀州侯父亲苏护,在本帅面前也得谨言慎行,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,竟妄图向我出招?”说罢,黄飞虎轻轻一甩手中长枪,枪尖在日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,似在宣告着其主人的赫赫威名。

想那黄飞虎,可是师承于大商的中流砥柱——闻太师闻仲。闻太师威名远扬,其武艺、谋略、威望皆是大商顶尖水平,作为其亲传弟子,黄飞虎深得其真传,一身本领出神入化。在这大商的广袤疆土之上,能在武艺上胜过黄飞虎的人可谓是屈指可数。苏全忠此举,在旁人看来,无疑是飞蛾扑火,自寻死路,恰似一只懵懂无知的羔羊,主动踏入了凶猛猎豹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,等待他的将是怎样惨烈的结局,似乎已然可以预见。

苏全忠一腔热血涌上脑门,脸上写满了决然与无畏,飞身上了那匹矫健的宝马。他紧紧握住手中大刀,那刀刃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光,仿佛迫不及待地要饮下敌人的鲜血。双腿猛地一夹马腹,宝马吃痛,长嘶一声,扬起四蹄,裹挟着滚滚烟尘,如黑色的闪电般朝着黄飞虎疾驰而去。

再看黄飞虎,稳稳地骑在五色神牛之上,那神牛浑身毛色绚丽夺目,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。黄飞虎身姿挺拔,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,让人望而生畏。他手持宝剑,剑身寒光凛冽,剑柄上的宝石在日光下熠熠生辉,仿佛在诉说着它跟随主人历经的无数次杀伐征战。

黄飞虎远远地瞥见苏全忠不顾一切地朝自己冲来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,轻声低语道:“好胆!”那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,冷得刺骨。

说时迟那时快,苏全忠已然杀到近前,他大喝一声,双手高高举起大刀,使出全身力气,朝着黄飞虎的脑袋狠狠地劈了下去。这一刀带着呼呼的风声,仿佛要将空气都劈开一般,气势惊人。

黄飞虎却不慌不忙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沉稳与自信。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,手中宝剑犹如灵蛇出洞,精准地迎上了苏全忠劈来的大刀。只听“当”的一声巨响,金属撞击之声响彻四周,震得人耳中嗡嗡作响。苏全忠只觉双手虎口发麻,那大刀险些拿捏不住,心中暗叫不好。

还未等他稳住身形,黄飞虎顺势将宝剑一横,那冰冷的剑刃瞬间便横在了苏全忠的脖颈处。苏全忠只觉脖子上一丝寒意袭来,他瞪大了双眼,满脸的不可置信,心中的愤怒与不甘瞬间被恐惧所取代。

从苏全忠发动攻击到被黄飞虎制住,双方甚至还未打满一个回合。就这样,苏全忠在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之际,便被黄飞虎轻而易举地生擒。这场短暂而激烈的交锋,以黄飞虎的完胜和苏全忠的惨败画上了句号。战场上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,只有那还未完全消散的烟尘,在微风中缓缓飘动,似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幕的惊心动魄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、紧张万分的时刻,苏全孝急得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,脸色煞白如纸,眼中满是惊恐与焦急。他一个箭步冲到伯邑考跟前,“噗通”一声便跪了下来,双手紧紧抱住伯邑考的双腿,声音带着哭腔,急切地哀求道:“大公子啊,求求您了,快救救我的二弟吧!他如今落在那黄飞虎手里,怕是凶多吉少啊!”

伯邑考眉头微微皱起,心中暗忖道:“哼,真是没料到啊,这苏全忠平日里看着威风凛凛,一副勇猛无畏的样子,没想到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。那黄飞虎不过稍稍施了些手段,他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招架不住,就这般轻易地被生擒了去。眼下这情形,让我如何去救他呀?这苏全忠也太不济事了,简直就是个废物,平白给我添了这等棘手的麻烦。”可这话,他也只能在心里暗自嘀咕,面上还得装出一副为难又关切的模样,对着苏全孝安抚着,只是那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无奈与犹豫。

伯邑考看着满脸焦急、几近崩溃的苏全孝,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,不见丝毫紧张之色。他微微抬手,轻轻拍了拍苏全孝的肩膀,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,语气平和而从容地说道:“不急,全孝啊,此事皆在我的预料之内,你且放宽心便是。我自有妙计,定能保你二弟全身而退,毫发无损地回到咱们身边。”那话语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,让苏全孝原本慌乱如麻的心,稍稍有了一丝安定,只是眼中仍残留着担忧,巴巴地望着伯邑考,盼着他能尽快施展那所谓的办法。

苏全孝听闻伯邑考这般笃定的话语,心中虽仍存疑虑,可此刻也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。他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花,对着伯邑考深深一揖,感激涕零地说道:“如此,便多谢大公子了!我深知弟弟此番被敌军生擒,那处境着实是凶险万分,凶多吉少啊。我实在是没了别的法子,只能将这最后的指望都寄托在大公子身上了,还望大公子能尽快想出周全之策,救救我那苦命的二弟呀。”说罢,他满含期待地望着伯邑考,眼神中尽是哀求与无助。

伯邑考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可心里却暗暗叫苦,暗自思忖道:“唉,我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呀!那苏全忠已然被黄飞虎生擒了去,这局面可棘手得很呐。当下也只能先想办法把苏全孝给稳住,暂且将他拖住了。等日后我顺利娶到苏妲己,再从长计议,看看如何去解救苏全忠吧。现在若是露了怯,让他知晓我其实毫无头绪,那可就乱了套了,且先应付着再说吧。”想着,他不动声色地又对着苏全孝说了几句安抚的话,试图让对方彻底放下心来。

黄飞虎押着被生擒的苏全忠,一路威风凛凛地回到了大营之中。待将苏全忠往地上一扔,他双手抱胸,目光如炬地盯着苏全忠,带着几分傲然与不屑,大声喝道:“小辈,今日这一战,你可曾服气?哼,你那点儿本事,在本帅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。不过,本帅念你也是条有血性的汉子,倘若你现在愿意投降,归顺于我大商,本帅可以网开一面,上奏大王饶恕你们冀州侯府众人不死,给你们一条生路,你且好好思量思量吧。”那话语在大营中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佛只要苏全忠一点头,便能即刻免去一场血光之灾。

苏全忠听闻黄飞虎这番话,顿时气得浑身发抖,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,脸色涨得通红,犹如被点燃的引线,随时都会爆发。他怒目圆睁,朝着黄飞虎狠狠地“呸”了一声,那一口唾沫带着他满腔的愤怒与不屑,飞射而出。

“要杀便杀,休要在此说那些废话!我苏全忠堂堂男儿,怎会做那贪生怕死、屈膝投降之事!”苏全忠扯着嗓子怒吼道,声音在营帐中嗡嗡作响,透着一股决然的气势。说罢,他毫不犹豫地把头用力一扭,转向了一边,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,仿佛是在向黄飞虎宣告,哪怕是死,也绝不让他瞧低了自己半分。

黄飞虎见苏全忠如此冥顽不灵、宁死不屈的样子,眉头微微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旋即高声喝道:“来人呐!”那声音中气十足,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瞬间在营帐中回荡开来。

一众将士听到命令,赶忙鱼贯而入,整齐地站成一排,齐声应道:“元帅有何吩咐?”

黄飞虎大手一挥,指向地上的苏全忠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把他给我关进牢房去,严加看管!待本帅攻破西岐城,拿下那些个逆贼之后,再将他们一并奏明大王,听候大王发落。哼,我倒要看看,到那时他们还能嘴硬到几时!”

“是!”将士们得令,迅速上前,一左一右架起苏全忠,不顾他的挣扎与叫骂,径直朝着营帐外走去。苏全忠一边奋力扭动着身子,一边破口大骂,可终究抵不过众人的力气,很快便被带出了营帐,沿着营中的道路,往那阴暗潮湿的牢房方向而去,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叫骂声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荡着。

西岐城内,此刻可谓是一片愁云惨淡之象,众人皆是忧心忡忡,往日的热闹与祥和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苏全孝更是满心的愁苦烦闷,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借酒消愁,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着那辛辣的闷酒,试图用这酒意来麻痹自己那焦虑不安的心。

想想那日上午,他满心期待地去求伯邑考出手搭救自己的二弟苏全忠,原以为凭借着两家的交情,伯邑考定会有法子尽快让二弟平安归来。可谁能料到,如今三天的时间已然过去,大商军队那边却依旧没有传来释放苏全忠的丝毫消息,就仿佛那二弟被无尽的黑暗给吞噬了,音信全无。

这几日里,苏全孝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,已经先后两次前往伯邑考的住处催促询问情况了。每一次去,他都是怀着满满的希望,盼着能听到好消息,可每一次得到的,却都是些模棱两可、没有实质内容的回应,至今仍未得到关于解救二弟的具体通知。他坐在那桌前,看着眼前的酒杯,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,那一杯杯酒下肚,却好似饮下的是满心的苦涩,让他愈发觉得这日子煎熬难捱啊。

苏全孝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,酒水洒出了些许,在桌上晕染开来,就如同他此刻那绝望又杂乱的心绪。他缓缓放下酒杯,眼神空洞而黯淡,心中已然明白,自己的弟弟怕是彻底身陷囹圄,再无可能被释放出来了。那大商军队迟迟没有动静,伯邑考那边也没个准信,种种迹象都如同一把把利刃,狠狠刺向他的心,将他那仅存的一丝希望也给切割得粉碎。他知道,弟弟如今落入敌手,凶多吉少,而自己却无能为力,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煎熬着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样的漫长难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