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1集：黑雾真身

万骨窟惊魂：玄穹的复仇黑雾如活物般褪去，露出一张与天庭玉座上那位至尊有三分相似的面容。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慈悲，唯有化不开的阴鸷与怨毒，仿佛淬了万年寒冰。

“本君乃玄穹，玉帝胞弟。”他指尖轻转，一枚通体漆黑的玉简在掌心流转，幽光映得周遭血晶更显诡异，“当年因争夺帝位被放逐，如今，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了。”

肖飞握剑的手猛地收紧，剑穗上的灵玉碰撞出清脆声响，在这死寂的万骨窟中格外刺耳：“是你在幕后操纵？血煞的邪恶魔器、无回沼的尸骸、灵魔族的劫难……全是你做的？”

玄穹闻言低笑，笑声在石窟中回荡，激起层层血雾：“血煞？不过是本君养的一条狗。那邪恶魔器，不过是测试浊气威力的小玩意儿罢了。”他抬眼扫过月飞染血的长剑，雅玲闪烁的仙镜，最后落在肖飞震惊的脸上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，“五界平衡？不过是束缚强者的枷锁。待我用万颗心核聚成‘灭世珠’，这五界便由我主宰！”

月飞突然挥剑刺向玄穹，剑气撕裂空气，带起一串火星：“痴心妄想！”

玄穹身形未动，周身黑雾自动凝聚成盾，长剑刺在雾盾上竟如泥牛入海。“急什么？”他指尖轻弹，黑雾化作数道尖刺射向三人，“既然来了，便留下来看看本君的宏图大业。”

雅玲急忙翻转仙镜，镜面射出银白光幕，将黑雾尖刺尽数挡下：“灵魔族与你无冤无仇，为何要炼化他们的心脏？”

“无冤无仇？”玄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玉简猛地停在掌心，“你可知灵魔族的心脏为何能聚浊气？因为他们本就是上古浊气与灵气交融的产物！”他向前踏出一步，黑雾随之蔓延，所过之处，石壁上的血晶竟开始渗出血珠，“五界初开时，灵气与浊气本是同源。是玉帝那伪君子联合各界，硬生生将浊气贬为邪祟，还立下那狗屁平衡法则，让我母子流落在外受尽苦楚！”

肖飞突然想起枯骨临终前的话，厉声问道：“当年是你蛊惑魔族背叛灵魔族？”

“蛊惑？”玄穹眼中闪过疯狂，“是本君给了他们力量！那些蠢货以为投靠灵魔族能换来安宁，却不知唯有浊气才能让魔族真正强大！”他猛地挥手，石窟深处传来沉重的机关转动声，“你们不是想知道心核的秘密吗？随我来便是。”

黑雾裹挟着玄穹向窟内飘去，月飞三人对视一眼，握紧武器紧随其后。越往深处走，血腥味越浓，通道两侧的石壁上渐渐出现一个个凹陷，每个凹陷中都嵌着一颗暗淡的晶石，细看之下，竟与灵儿脖颈上的“心核”一模一样。

“这里共有九百九十九颗心核。”玄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，带着一丝沉醉，“每炼化一颗，灭世珠的威力便增一分。待凑齐万颗，便是五界重开之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