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6章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(第2页)

"空间湮灭。"

陈硕轻轻挥手，哈斯塔周围的空间开始消失。不是破碎，不是扭曲，而是真正的消失，那些空间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，彻底从现实中抹除。

哈斯塔感受到威胁，连忙施展防御法术："存在坚固！"

它强化了自己的存在感，让自己变得更加"真实"，以此来抵抗陈硕的湮灭攻击。^1^5~1/t/x/t`.~c?o^m+

两种法则相撞，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。整个空间都在这种碰撞中颤抖，就连远处的星辰都开始摇摆不定。

"你真的很强！"哈斯塔一边抵抗着陈硕的攻击，一边开口说道："不过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一下你。"

"是吗？"陈硕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："那你想讨论什么？"

"善恶。"哈斯塔的声音变得深沉起来："你真的认为自己代表的是正义吗？"

"当然。"陈硕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
"但你想过没有，"哈斯塔继续说道："你们人类的正义，对其他种族来说可能就是邪恶。你们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消灭我们，这和我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奴役人类，本质上有什么区别？"

陈硕听到这话，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，但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思考的光芒。

"确实没有本质区别。"他坦然承认："但这正是我选择战斗的理由。"

"哦？"哈斯塔有些意外："你承认自己的行为并非绝对正义？"

"在宇宙的尺度上，没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。"陈硕一边施展法术，一边平静地说道："但我是人类，那么符合人类利益的就是正义！"

他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："我不需要站在宇宙的角度来审视自己的行为，我只需要站在人类的角度。对人类有利的，就是我要坚持的；对人类有害的，就是我要消灭的。"

"这不是狭隘吗？"哈斯塔试图动摇陈硕的信念："如此狭隘的正义观，真的值得你如此坚持？"

陈硕听到这话，忽然笑了。那笑容中带着一种绝对的自信和坚定：

"吾心吾行澄如明镜，所作所为均是正义！"

这句话如雷霆般响起，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威严。陈硕的眼中燃起了更加炽烈的光芒，那是内心信念的具现化。

"我知道我的选择可能不符合宇宙的大义，可能在某些存在眼中是邪恶的。"陈硕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："但那又如何？我是人类，我为人类而战，我为人类而生，必要时也会为人类而死。这就是我的道，我的正义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