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1章 怅然若失(第2页)

“咳咳……”林砚脸色不自然地轻咳一声，瞪了苏瑶一眼，“阿瑶你胆子大了很多嘛，现在居然敢调侃我了。”

苏瑶立刻被“吓”到，噗通一下跪在林砚脚边，假装惊恐地低头啜泣道：“奴婢不敢！奴婢失言！请主人责罚！”

杨语霏见状，立刻粉拳捶向林砚胸口，“不许欺负瑶姐姐！”

林砚一头黑线地看着面对狡黠微笑的苏瑶，委屈道：“天地良心，到底谁欺负谁啊！”

“当然是你欺负我们！”杨语霏不依不饶地捶着林砚。

杨语霏在林砚怀中闹腾，暖香浮动，惹得他气血上涌，下意识地将她摁倒在床榻上，

青丝铺陈，玉体半露，杨语霏眼中也闪过一抹急切地喜色，毫不避讳地热烈回应。

林砚刚准备发起攻势，却看见苏瑶与苏玲目光灼灼地站在一旁。

他轻笑一声，一把将二女揽过，“都老夫老妻了，还矜持什么？今日‘见者有份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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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时辰后，满面潮红的杨语霏已经沉沉睡去，脸色有些好转的苏玲被林砚揽在身侧，汲取着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气息与暖意，也渐渐昏昏欲睡。

仅着亵衣的苏瑶斜倚在林砚臂弯中，望着庭院中凝结在枯藤上、却顽强透出新绿的霜晶，唇边噙着一抹慵懒笑意。

纱灯柔光浸润着这方隔绝风雪的暖室，将三人依偎的身影拉长，投在糊了碧绡的隔扇上，凝固成一幅熨帖的尘世欢愉图。

林砚的宅园百丈外，一处高高的楼阁上，一道清绝身影如墨线描于天幕，静立檐角。

檐下暖光透窗而出，堪堪停在她道袍曳地的边缘，纤尘不染的素白里衬如同被无形之刃裁断，明暗两分。

天璇的目光穿透玉虚面具上那空寂冰冷的孔洞，钉在林砚的卧室上——此刻，她恨不得自己的感知力彻底归零，但可惜的是，她超绝的感知能力让她清晰地“看”完了林砚与三女的幸福缠绵。

林砚那暖融融的笑意，那指尖呵护的万般情意，也曾拨弄过她心湖的涟漪……如今，它们却成了别的女子贪享的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