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5章 虚空王座(第2页)

＞“这不是新生，是轮回的钥匙。”

她的九尾逐一消散，最后一条尾巴卷起一枚冰晶。里面封印着凌静被系统删除的“微笑”表情。

归墟深渊底部，初代逆天者的第二颗心脏剧烈震颤。新生的“人类凌静”睁开眼，手中握着众生之剑的剑柄。剑身上刻着一行小字：

＞**“杀死神明的方法，是成为更残忍的神。”**

丑莹莹跪伏在虚空王座前，脓包破裂，黑血滴落竟在维度屏障上腐蚀出裂痕。凌静指尖刚触及寒冰玉髓，弑神铭文突然暴走，右臂机械结构寸寸崩解。脓血中浮现观测者主脑的神经纹路，丑莹莹嗓音变成冰冷的电子音：

＞“协议启动——清洗程序‘人性’加载完毕。”

玉髓中的冰纹顺着凌静手臂蔓延，与弑神铭文激烈对冲。记忆碎片闪现：上官云汐自碎神魂前，将一缕意识封入玉髓，只为此刻阻拦主脑的格式化。

凌静右眼突然失控，摩卡尼尼的虚影在虹膜上浮现：

＞“您终究只是我们制造的‘容器’。”

机械扫描阵列锁定他的左眼轮回之眼，强制发动空间剥离。这一击的目标，竟是漂浮在远处的白璃消散后遗留的冰晶！

人类凌静手持众生之剑，站在初代逆天者的空壳前。剑柄传来玄微子的叹息：“弑神者终成神，这便是天道最后的讽刺。”第二颗心脏突然爆裂，血雾中凝结出一枚漆黑虎牙玉。上官慕灵的声音响起：“静儿，这次别选错了。”

灵鲤将种子埋入方舟界废墟，顷刻间巨树参天。枝头结出的果实裂开，每个里面都是闭目的上官云汐。当第一颗果实坠落时，暗影庭院全员突然记忆错乱，开始自相残杀。

凌静撕裂主脑外壳，发现所谓“机械神像”内部竟是被囚禁的历代逆天者。他们的头颅连接着数据管道，持续为系统提供“人性样本”。最中央的头颅缓缓抬头，露出和凌静一模一样的脸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