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16章(第3页)

该说不说,黎云笙还是很了解盛景炎的。

盛狗也不是白叫的。

“盛景炎,韩城说你是盛狗,倒不是没原因的。”

盛景炎却懒得反驳。

他知黎云笙这脾性,刀子嘴豆腐心,若真恼了早甩袖走人,此刻还在这儿阴阳,分明是半恼半好奇。

他索性坦了底牌:“以前那些算什么搭子?逢场作戏罢了。许愿不一样,她聪明、锋利、活得清醒,简直处处都跟我登对,绝配。”他说着,“我瞧见她第一眼,就知道这局棋难下,但值得。”

黎云笙静默了瞬,眼底那嘲色悄然褪了。

他素知盛景炎玩世不恭的壳底下藏着识人的毒眼,能让他这般剖心,许愿确非寻常。

可醋意仍窜上喉头:“难下?我看你是自讨苦吃。那姑娘瞧着心冷得像冰,你拿什么化?”

盛景炎轻笑:“拿我这点真心。”

所以说要追求许愿,不是玩笑,而是真的打算追求,她是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