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7章(第2页)

细密的亲吻从唇来到喉咙,再一路向下,让卢宴珠心怀畏惧的滚烫远离了她,取而代之的是她熟悉且亲近过的成唇与手……

卢宴珠脸潮红,乌发微湿的躺在锦被之中,快乐的余韵不时拨动她身体的弦。

她忽然明白大宴珠厌弃的神情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苦,恰恰就是这种过量的欢愉。

明明是讨厌,明明应该是痛苦,可肌肤贴近后却是纯粹的快乐欢愉。

这样割裂的情绪,这样无法自控的身体反应,都让大宴珠厌恶上自己,于是这种快乐也成了另一种折磨自己的痛苦。

卢宴珠思绪正在乱飞,一杯水忽然端到她的身边,她的视线落在那只修长带着薄茧手上时,刚才还有些脱力的身体像是顿时被注入活力,直接坐在身,把霍敬亭的手推得老远:“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
乱看的眼睛不小心又落在霍敬亭红艳的唇上,仿佛被烫到一样,卢宴珠仓皇下床。

桌上放了两壶水,一壶冷,一壶热,她忙灌了几杯冷茶,才让心间的热意散下去。

她坐在半刻钟,已经身体力行明白这种事情的确如霍敬亭所言是件舒服的事情后,她深吸了一口气,拍了拍脸走向拨步床。霍敬亭又在净手,他为卢宴珠清理后,就洗过手,他把刚才卢宴珠不愿喝他的水,当做是对他手的介意。所以他又认真清洗着他的手。

卢宴珠看到霍敬亭慢条斯理净手的动作,腿根不期然颤了颤,她赶紧上前两步,拉着霍敬亭远离水盆,一把把霍敬亭推倒在床上。

她自以为自己的气势很足掷地有声,实则声音含羞带怯,只有一戳就破的强装镇定:“是还不错,看在你没骗我的份上,礼尚往来,你来吧,你一直那样也不好——”她瞥了一眼,又飞快移开,“这次不能再用你的手和,就,你明白了吧!”

霍敬亭顺从地被卢宴珠推倒在床上,他眉眼都是笑意,心灵上的满足已经盖过他身体的渴求。可惜卢宴珠大胆的动作在推倒他后就停了,只闭着眼露出她落有红痕的纤长脖颈,一副任由他施为的纵容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