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4章 仙术之路（上）

晨光穿透云层，在茂密的森林中投下斑驳的光影。秦羽和鸣人站在岔路口，脚下的泥土还带着昨夜的潮湿气息。鸣人的拳头攥得发白，指甲在掌心留下四道深深的月牙形血痕，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。

“老哥…真的不跟我回去吗？”

鸣人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，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
闻言秦羽转过身，双眸注视着鸣人那双湛蓝的眼睛。那双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，突然秦羽伸手弹了下鸣人的护额，金属与指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“鸣人啊，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天真的毛病？”

秦羽的语气比想象中温和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“我手上沾的血，够判十次死刑都不止了。”

鸣人猛地抓住秦羽的手腕，力道大得让秦羽都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。

“但你是为了我才……”

“为了什么不重要。”

秦羽淡淡打断了鸣人的话音，缓缓将手抽回，从怀中掏出一卷泛着淡蓝色查克拉光芒的封印卷轴扔向鸣人。

“收好它，我会的忍术不多，里面有的，你能学会多少就全看你自己了。”

卷轴落入鸣人手中时，远处突然响起树枝断裂的清脆声响。秦羽的瞳孔瞬间收缩，飞雷神苦无已经夹在指间，身体微微前倾，做出随时可以发动攻击的姿态。

“别紧张，臭小子！”

自来也从树后转出，白发上沾着晶莹的晨露，脸上的油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。

“我只是来带某个迷路的小鬼回家的。”

闻言鸣人的嘴唇剧烈颤抖起来，眼眶再次泛红。

“好色仙人…”

秦羽的肌肉依然紧绷着。双眸盯着自来也腰间的猩红，突然噗呲的笑出声来。

“自来也大叔，你这是受伤不轻啊”

“彼此彼此。”

闻言自来也语气淡漠的开口，目光扫过秦羽腹部，那里隐隐有着些许干枯的血迹。

“居然被团藏伤到了，看来团藏那家伙隐藏的也挺深啊。”

适时一阵风掠过树梢，卷起几片早凋的枫叶，在空中打着旋儿。鸣人突然双膝一软，重重跪倒在泥泞的路面上，额头抵着潮湿的泥土。

“老哥…都怪我…”

泥水溅在秦羽的靴面上，留下深色的斑点。他手指微微动了动，指节发白，终究没有伸手去扶鸣人。

“鸣人……”

秦羽的声音很轻，却清晰地传入鸣人耳中。

“记着…父亲留给你的，不仅仅只有九尾…”

这时飞雷神术式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，符文在空中交织成复杂的图案。就在光芒最盛的瞬间，鸣人猛地抬起头，泪水在满是泥土的脸上冲出两道清晰的痕迹。透过刺目的光芒，他看见秦羽眼角的温柔……

“鸣人，下次见面，希望能够看见你成为真正的强者。”

话音落下，光芒暴涨，刺得人睁不开眼。当光芒消散时，原地只余几片打着旋的落叶，缓缓飘落在泥泞中。

自来也缓步上前，大手按在鸣人颤抖的肩膀上。

“走吧，鸣人，我们回去。”

“等等！”

这时鸣人轻喊一声，突然扑向秦羽消失的位置，双手疯狂地扒开潮湿的泥土，直到指尖碰到某个冰凉的金属物体。他挖出一枚刻着飞雷神术式的苦无，指腹擦过苦无柄端新鲜的刻痕——那是个歪歪扭扭的“y”，刻痕里还残留着细微的查克拉波动。

自来也看着鸣人将苦无紧紧贴在胸口的样子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
“水门啊…那臭小子越来越像你了。”

海浪拍打着黑色的礁石，溅起雪白的泡沫。秦羽站在小岛基地最高的露台上，海风掀起他黑色的衣袍。他凝视着掌心，那里有一道被自己指甲划破的伤口，虽然早已愈合，血迹也已经干涸。

“你回来了。”

适时大蛇丸沙哑的声音在秦羽背后响起。

闻身秦羽收回手，转身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漠表情，看了眼大蛇丸那失去了生机变得干枯的双手淡淡开口。

“伤的很重？”

“嘿嘿嘿，小事。”

大蛇丸沙哑的笑了笑，这时紧跟在大蛇丸身旁的药师兜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，弱弱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