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18章(第2页)

她语速极快,每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砸下来,既是义正词严的医学解释,又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和惩罚意味。“忍着,这点疼都受不了,当初逞什么能。”

碘酒的刺激混合着伤口被强行清理的锐痛,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神经末梢疯狂搅动。

蒋凡的忍耐力足够坚强,但在这双重煎熬之下——一方面是伤口被粗暴对待的极致痛楚,另一方面是身体在如此近距离接触一个冷艳女人时,不受控的本能反应带来的巨大羞耻和尴尬。意志力如同被拉紧到极限的弓弦,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
而钟玲又有正当泄愤的理由,蒋凡如同砧板任人宰割的鱼肉,还不能反抗。

每一次碘酒棉球的按压、刮擦,都让他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,他知道钟玲是在泄愤,只能死死咬住后槽牙,额角、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,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,还不好意思继续惨叫,以免被钟玲轻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