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（420）边界感 (第3页)

意外的转机与和解

上午十点的会议室里，客户代表李总监翻着打印出来的方案，眉头紧锁。崔灿灿站在投影幕布前，手心的汗把激光笔握得有些打滑。林芬的位置空着，旁边的椅子上还搭着她的白色西装外套。

"所以你们现在是有两个方向？"李总监推了推眼镜，"林芬昨天跟我说只有赛博朋克一个版本。"

灿灿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深吸一口气，把激光笔指向水墨风方案："是的李总监，我们考虑到品牌调性的延续性，同时准备了这个水墨风的优化版......"

她能感觉到会议室里几道探究的目光。小张在台下悄悄给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。当讲到水墨元素与品牌历史的结合点时，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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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芬站在门口，头发有些凌乱，白色西装外套的纽扣扣错了一颗。她手里拿着一个u盘，脸上带着灿灿从未见过的慌乱："李总监抱歉我来晚了，路上堵车......" 所有人都愣住了。崔灿灿看见林芬手腕上空空的，那只卡地亚手镯不见了。

"没关系，"李总监笑了笑，"灿灿正在讲水墨风的方案，你来得正好。"

林芬走到灿灿身边，两人的肩膀几乎碰到一起。灿灿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水味，混着残留的香水气息。"其实这个水墨风我也参与了修改，"林芬突然开口，声音有些沙哑，"特别是这个印章元素的处理，灿灿想了很多办法......"

接下来的十分钟，变成了两人前所未有的默契配合。林芬负责讲解客户需求的痛点，灿灿则补充设计细节的巧思。当李总监指着赛博朋克方案问看法时，林芬沉吟了一下说："其实我觉得两个方案各有优势，或许可以结合一下？比如用赛博朋克的光影处理水墨元素......"

灿灿惊讶地看向林芬，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，眼里没有了往日的尖锐，只剩下某种疲惫的温和。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，在会议桌上投下奇怪的形状。

提案结束后，李总监当场拍板采用结合版方案。走出会议室时，林芬突然拉住了灿灿的手腕。她的指尖冰凉，还有些颤抖。

"灿灿，"林芬看着走廊尽头的窗户，声音很轻，"对不起。"

灿灿愣住了。她看着林芬眼角的细纹，看着她没扣对的西装纽扣，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，林芬开车送她回家时说的话："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比你还愣，被人坑过好几次，所以不想看你走弯路。"

"芬姐，"灿灿顿了顿，轻声说，"我知道你是为我好，只是......"

"我知道，"林芬打断她，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，"我就是太怕了。怕项目搞砸，怕被新人超过，怕......"她没再说下去，只是松开了灿灿的手腕。

走廊的窗户上映出两人的倒影。崔灿灿看见林芬抬手抹了把眼睛，阳光在她发梢跳跃，像撒了把碎金。

"其实你那个水墨风真的不错，"林芬突然说，语气恢复了些往日的模样，只是少了那份尖锐，"中午我请你吃饭，算是赔罪，顺便......聊聊怎么把两个方案结合得更好？"

灿灿看着林芬眼里重新亮起的光，点了点头。窗外的天空蓝得像块透明的玻璃，几朵白云慢悠悠地飘过，像谁随手画出的温柔笔触。

办公室里的新节奏

一周后的策划部办公室里，弥漫着咖啡和阳光的味道。崔灿灿把新做好的结合版方案发给林芬，附带了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。很快收到回复："很棒！有几个细节我们下午碰一下？"后面跟着三个点赞的表情。

林芬的工位上多了盆小多肉，旁边放着一杯没加糖的黑咖啡。灿灿路过时看见她正在看一本关于团队管理的书，书签夹在"如何有效沟通"那一页。

"灿灿，"林芬突然叫住她，把一份文件递给她，"这个客户回访你去做吧，记得把沟通要点记下来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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