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莛 作品

325.维娅口中的班默

班默原名皮埃尔·艾丽瑟(pierre-elise),生于十二世纪图卢兹公国的一户铁匠家庭,现今所在地是法国西南部的波尔多地区。家中共有四个孩子,老大老二都是男孩儿,老三老四是女孩儿,艾丽瑟最小,并且先天口吃。她的两个哥哥自打她记事以来,就帮助父亲做铁匠活,而三姐受到父母和大哥二哥的照顾很多,所以从小娇生惯养。而她这个口吃妹妹的存在在他们看来有些多余,除了母亲还会关心一下她,家里其他的人都总是用嫌弃的眼光看她。

艾丽瑟从小就喜欢晚上独自一人在自家的屋顶上仰望星空,口吃的嘴里还总是念念叨叨地不知嘀咕着什么。哥哥姐姐们把她当做怪物,时不时欺负欺负这个比较异类的小妹妹,父亲也经常呵斥她帮不上家里什么忙。而只有母亲偶尔会贴心地和她谈谈心里话,温柔地给她讲有关天上星辰的民间故事,还给她买了一些神话传说的书籍,这让孩童时代的艾丽瑟在想象力的土壤中种下了小小的种子。

在艾丽瑟十二岁那年,家里连续突生变故。首先母亲得了瘟疫不幸去世,不久大哥在一次盗匪打劫过程中被弩箭射穿喉咙而亡,父亲在连续遭受亡妻丧子的打击后,半身瘫痪,无法再打铁养家,家庭的全部重担就落在了二哥的身上。

当时艾丽瑟的三姐虽然只有十五岁,但凭借着俏丽的容颜和身姿,已与本地的一家达官显贵的公子有染。在二哥打铁养家之外,三姐也能从姘头那里得到资助,供给家里开销。所以家里只有艾丽瑟没法做出任何贡献,这样更不受其他家庭成员的待见了。尤其已与二哥订婚的未婚妻,非常反感家里有这么个小姑子,时常在二哥耳边吹耳边风,要把小小年纪的艾丽瑟赶出家门,否则她就不嫁进皮埃尔家的门。

最后,在父亲的默许之下,艾丽瑟的二哥、三姐下定决心,将艾丽瑟送到图卢兹的女修院,给了修道院院长一笔钱,让她把艾丽瑟作为最底层的修女对待即可,未来生老病死,任由天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