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光奇回来了

月光就像一层银霜,覆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。刘光天哼着小曲鞋子踩过中院时,惊醒了枣树下打盹的老猫。许大茂家的窗帘透着橘黄的亮光,在漆黑的大院里割出一块暖色的方格。木门"吱呀"裂开道缝,“光天”娄晓娥的声音带着蜂蜜般的黏稠。她斜倚在门框上,新烫的波浪卷发垂在裸露的肩头,的确良睡裙的领口开得极低,在月光下几乎透明。新烫的卷发蓬松地堆在肩头,每一缕都泛着上海牌发油的幽光,随着她歪头的动作轻轻颤动,像熟透的麦穗在风中摇曳。

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时,耳垂上两颗米粒大的珍珠耳钉,印得颈侧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。

刘光天看得愣住了。

"怎么,怕我吃了你?"娄晓娥看着呆呆的刘光天轻笑,眼角那颗泪痣跟着移动,像落在白绢上的墨点。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划过自己锁骨,在v字领口处流连,睡裙第一颗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,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——那里还沾着一点没擦净的雪花膏,散发着甜腻的桂花香。

她对刘光天招了招手,就回屋走去,迈步时的确良布料贴在腿上,隐约透出肉色。塑料凉鞋里的脚趾涂着红色指甲油,像十颗熟透的红小豆嵌在白玉般的脚上。

刘光天的脑海此时正在闪现头脑风暴。一边是来自21世纪的记忆虽然当时做牛马但是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。一边是18岁原身的记忆,强烈要求去帮助大茂哥。一边是系统加强的欲望在慢慢上升。得,三比0,那就去吧。

刘光天进了屋随手关了门。原来今天许大茂下乡去了, 现在不知道在乡下哪个寡妇家休息呢。 娄晓娥一个人无聊所以邀请刘光天来家里打扑克牌。这一打就是两小时。最终娄晓娥累得睡着了,刘光天悄悄的溜回了自家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