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今晚就分婆娘！

五十个新兵，五十张饿得发青的脸，五十双燃烧着贪婪和野火的眼睛。·e¨z\小!税?王! _哽/歆_罪?筷/

他们站在新兵营最偏僻的角落，看着王小二。

在他们面前，插着一排粗制滥造的兵器。

那不是刀，也不是枪。

只是一根根手臂长的铁条，被铁匠铺的师傅胡乱敲打成了三棱的形状，前端磨得尖锐，尾部则缠着粗布，方便抓握。

这东西丑陋，简陋，甚至有些可笑。

“这玩意儿，叫三棱刺。”王小二的声音很平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“捅人，只有一个讲究。”

他拿起一根，对着面前的草人，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。

“噗嗤。”

那根铁刺从草人胸口没入，从后背透出。

“捅进去，拔出来。没有第二个动作。记住了吗？”

新兵们看得喉结滚动，下意识地点头。

接下来的两个晚上，成了这五十个新兵的炼狱。

当其他营房鼾声西起时，他们却在王小二冰冷的注视下，一遍遍地重复着刺杀和潜行的动作。

汗水、恐惧和对未来的渴望混杂在一起。

有人在极度疲惫中哭出声，立刻被王小二一脚踹倒，用那柄三棱刺的尾端顶住喉咙，首到哭声变成压抑的抽泣。

他们不是在训练，而是在被锻造成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。

李铁牛是学得最快的一个。

他看着王小二在黑暗中矫健得不像人的身影，看着他那双在夜里也能看清一切的眼睛，心中的敬畏己经变成了盲从。

他觉得，小二哥不是人，是山里的精怪，是下凡的煞星。/零^点*看?书/ /哽￠薪\醉!全.

青牛山，后崖。

这里是绝壁，猿猴难攀。

山风呼啸，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。

山下，钱大海的主力部队正敲锣打鼓，声势震天，火把连成一片，仿佛大军压境，吸引了匪寨所有的注意。

山崖下，五十个黑影正仰着头，看着那片光滑得几乎无处落脚的石壁，不少人腿肚子都在发抖。

王小二什么都没说。

他只是将一捆粗麻绳绑在腰间，第一个开始向上攀爬。

他的动作，和所有人都不一样。

他不是在爬，更像是在石壁上流动。

手指精准地扣住每一丝微小的缝隙，脚尖稳稳地踩住每一块凸起的岩石，身体的重心始终贴着崖壁，省力到了极致。

他爬得不快，但每一下都稳得吓人。

很快，他就在半山腰找到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平台，将绳索固定好，垂了下来。

“两个一组，上来。”

他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

李铁牛第一个抓住绳子，咬着牙向上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