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三问惊帝师！站在万历背后的是谁？

朝阳漫过紫禁城的琉璃瓦时，张居正踏着一缕金辉走进文华殿。_求?书.帮￠ *埂￠新?嶵\全`殿内，将少年天子的身影映在明黄色的帷帐上。

此时，万历正俯身对着一幅摊开的舆图，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，听见脚步声便抬了头，眼中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：“先生来得正好，朕今日得了三个难题，想请教先生。”

张居正躬身行礼，目光扫过御案上的舆图——那是钦天监新绘的《大明一统山河图》，东起辽东都司，西至哈密卫，南抵琼州府，北达奴儿干都司，朱红的界碑在羊皮纸上蜿蜒如带。

他心中微定，却见万历指尖点在图外空白处，开口便道：“第一问，咱们大明有多大？”

张居正抚须沉吟。按《大明会典》记载，东起辽海，西至嘉峪，南至琼崖，北抵云朔，疆域万里。可这话到了嘴边，却被他咽了回去。

去年巡按云南的御史曾奏报，缅甸宣慰司以西尚有数百部落，言语不通却识大明驿卒的腰牌；福建巡抚递上的海图里，吕宋岛的华商说，往南行三月还有成片岛屿，土人腰间佩着景德镇的青花瓷片。

“回陛下，”他缓缓道，“若以驿站里程计，自辽东都司至哈密卫，快马需行五十日；自琼州府至奴儿干都司，帆船要走两月。-g/g~d\b?o,o?k¨.!c!o*m\”

万历眼睛亮了：“先生的意思，大明的边界其实没有尽头？”他忽然起身，将那幅《大明一统山河图》卷起来。

“可朕却觉得，先生这个回答有点太模糊了。就好比先生家是大地主，却不知道家里到底有多少田地一样，岂不是不合格。朕身为一国之主，连自家有多少田地有多少都搞不清楚，又如何统御天下，治理万民？”

“陛下所言，句句在理。可我大明疆域辽阔，境内高山、湖泊、山地、沙漠，无边无沿，疆域具体有多大，又岂是人力可以计算？”张居正如实说道。

“先生说的倒也在理。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，不过昨天朕遇到了高人，知道了答案。先生想知道吗？”万历高兴的说道，看先生吃瘪真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