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2章 把天上的彩虹摘下！转角遇到郑贵妃

万历十年八月十七的紫禁城，总被一层若有似无的喜庆裹着。-兰,兰′闻,血^ -耕_歆￠嶵^快\皇长子朱常洛降生己过半月，坤宁宫偏殿的药气却未散——乳母按太医院的嘱咐，正将熬好的温补汤药兑进乳汁，恭妃王氏坐在一旁，目光寸步不离地黏着襁褓中的婴儿，指尖轻轻拂过孩子柔软的胎发，眼底满是忐忑。

“仙师来了！”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，王氏连忙起身整理衣襟，刚要屈膝行礼，就被李牧伸手扶住。“不必多礼，”李牧的目光落在婴儿脸上，见朱常洛呼吸平稳，眉宇间那点初生时的孱弱己淡了些，便微微颔首，“看来奶粉还算管用，只是这孩子先天体质弱，还需多费心。”

“你好好抚养他长大，便是对大明最好的报答。”李牧说完，又叮嘱了乳母几句喂养的禁忌，才转身离开坤宁宫。

此时己近未时，宫道上的阳光有些晃眼，他刚转过文华殿的转角，就见一群宫人簇拥着一顶明黄色的轿子走来，轿帘掀开，露出郑贵妃那张娇美的脸庞。

“仙师留步。”郑贵妃的声音柔得像浸了蜜，她快步走下轿子，裙摆上绣的缠枝莲随着动作轻轻晃动，身后的宫人刚要上前请安，就被她抬手止住。

“都退下吧，我与仙师说几句话。”待宫人退到十步之外，郑贵妃才屈膝行礼，语气带着几分急切：“仙师，前几日您在乾清宫外随口一提，说妾身会有一个儿子，名叫朱常洵，这话……可是真的？”

李牧看着她眼底的期盼，心中了然。自皇长子降生后，郑贵妃就一首不安，既盼着自己能生皇子，又怕斗不过“北斗星君转世”的朱常洛，如今见了他，自然要问个明白。“贵妃娘娘，”他缓缓开口，“准确来说，你与陛下命中该有三子三女，朱常洵只是其中一子。”

“三子三女？”郑贵妃的眼睛瞬间亮了，她上前一步，声音都有些发颤，“仙师此言当真？妾身……妾身真能有六个孩子？”她入宫三年，虽深得万历宠爱，却一首未有身孕，如今听闻自己能有六个孩子，怎能不激动。′e/z-l^o·o_k\b,o\o/k/.¨c!o`m′

李牧却轻轻叹了口气，话锋一转：“只是……”他故意顿了顿，见郑贵妃的笑容僵在脸上，才继续说道，“罢了，此乃天命，多说无益。”

“仙师为何欲言又止？”郑贵妃连忙抓住他的衣袖，语气带着哀求，“您是神仙，定能看透因果。是不是妾身的孩子会有什么不测？您快告诉妾身，只要能保孩子平安，妾身什么都答应您！”

李牧转头看了看西周，压低声音：“请贵妃屏退左右，此事只能你一人知晓。”郑贵妃毫不犹豫地挥手，让宫人再退远些，宫道上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。“仙师，现在可以说了吧？”

“你与陛下的六个孩子，夭折率极高。”李牧的声音很轻，却像重锤砸在郑贵妃心上，“最终能平安活到成年的，恐怕只有一子一女。”

“什么？”郑贵妃踉跄着后退一步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，“仙师，这不可能！妾身求您，求您想想办法！只要能让孩子们平安长大，妾身愿意折寿，愿意做任何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