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 分头行动(第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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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我不知道交易地点，但是她有深海鱼鳞。”

“那老妪长得什么模样？”谢凝霜继续追问。

“这……”伙计似乎在努力回想，“她戴着兜帽，把脸遮住了，不清楚。不过似乎声音沙哑，弓背弯腰的样子……”

兰厉笑嘻嘻地把手搭在了他肩膀上，“小兄弟，你不是说你不知道接头人吗？怎么会知道她的样子？”

伙计急忙摆手，“不不不，我是没见过，可是给我们送货的人见过，都是他告诉我的！”

谢凝霜眯起了眼，伙计急忙举起手对天发誓：“千真万确，不信你可以找他问问，他今天正好要来送货！”

·

白渺带人大摇大摆走进百花楼，老鸨听到消息立刻出来迎接，大堂看戏的听曲的吃饭的纷纷张望着看热闹。

白渺下令再次搜查蝶双的房间，一行人轰隆隆登上楼梯，楼梯扶手跟着震荡，看热闹的伸长脖子往上瞅，就在白渺冲上三楼时，东一户的大门打开，一支红梅先探了出来，然后是一双绣着鸳鸯戏水的白布鞋，一抹红翩然而出，她看着白渺，微微屈膝行了一礼，便要下楼去。

眼尖的客官发现了她，便嚷了起来。

“鱼鲤！鱼鲤——”

而鱼鲤并没有看他们，而是将手里的梅花枝插在楼梯旁的花瓶里。

大理寺侍卫有人拦住了她。

“你是何人？”

鱼鲤抬眸看他，秋水盈盈，欲语还羞。

“小女鱼鲤，见过大理寺官人。”

那人不禁看呆了，拦着她的手虚浮在半空，久久不能回神。

白渺咳了一声，那人才收回手臂，也跟着略带尴尬地咳起来。

众人进入蝶双的房间，依旧没有发现，而白渺却饶有兴致地看向鱼鲤。

“鱼花魁，不如……我们聊聊？”

白渺此时面部因激动而涨红，眼神熠熠。她如果不是女子，鱼花魁显然会想这人是不是打着什么歪主意。

不过幸好，这样问她的人是位女子。

鱼鲤微微颔首，又行了一礼，对着东一户的门伸出手臂：“大人，请。”

白渺环顾四周，鱼鲤的卧房充斥着淡淡梅香，床头柜上摆着一只蓝色琉璃瓶，瓶内养着一条红色的小鲤鱼，窗户开着，能望见外面的红梅树，上面坠着点点白雪，颇有意境。

鱼鲤开门见山道：“大人找我，是想了解蝶双失踪的事？”

白渺点点头，开始了例行询问：“蝶双失踪前，可有什么异样？”

鱼鲤摇摇头，“并没有，而且她的唱功愈发精进，在歌姬内属于中上等的。她跟我住的最远，我想，她的屋子离楼梯最近，如果她要出去，只会被老鸨跟食客以及门外站岗的人看到，我们艺伎之间很少碰头，再加上她失踪那天人来人往，我虽然在楼上可以看到外面的事情，但确实没有见到过蝶双出门。”

白渺现在一个头两个大，王媛失踪是自己跑了，这蝶双……如果按照霜儿所述，应该也是自己跑了啊？

她再次跟鱼鲤确认：“你确定蝶双没有从后院出现过？”

“确定，蝶双并没有出现过，而且，百花楼后院只有一个狭小狗洞，蝶双是出不去的。”鱼鲤十分肯定的点点头。

白渺此时感觉天都要塌了，她真希望谢凝霜赶紧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