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喜穗 作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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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?”张辉停顿了几秒,而后手握成拳,放在嘴角旁轻咳了一声,“算是吧。”
不是肯定,也不是否定,而是给了一个模糊的,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章盼皱眉头:“算是?”
张辉说,“我是老实人,所以才不骗你。?8\8`d,u^s_h*u+w+a`n\g~._c,o.m!我这个岁数如果不是处男,那才是奇怪吧!”
其实章盼对于另一半到底是不是处这件事情,没有多大的感觉。她是二十七岁,不是十七岁,在这个方面早就没有限制得这么死,即使此时张辉肯定地摇头说“不是”,她也不会怎么样,最多给他印象分扣点儿。
但是刚才听到章盼反问他说“算是”的时候,张辉以为她是在质疑他,在挑战他,于是急了,说完刚才那一堆话之后,还没忍住给自己做辩解。
张辉补充说,“男人是不是处不是并不重要么?在这个社会上,婚前处男并不多见章小姐!”
谈到这里,章盼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反感的情绪。她本来还以为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,起码他不会冒犯到她。
但是现在看来,男人都是差不多的,都他爹的贱!
什么要说男人是不是处并不重要?所以这个社会婚前贞操还在约束女性,还仅仅只禁锢女性吗?
章盼觉得自己必须要问清楚,“什么叫‘男人是不是不重要’?”
张辉则说,“章小姐,大家都普遍说女人最宝贵的是贞操,但是就不会说男人必须保持贞操,在两性关系中,男人总是受益的那方的。”
说这话时,张辉的语气就像是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,一副“我考考你”,“让我来教你这个道理”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章盼冷哼一声,忍住把自己手中的饮料泼到张辉头上的冲动,心里只在重复叫嚣同一句话:男人都他爹的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