鲟鱼 作品

第六零六章 欺负人(第2页)

穿墙越脊来到后院正房,时迁一招倒挂金钩,半边身子挂在房檐上,捅破窗户纸往里打量。

听的不大真切,但时迁看的清楚,殷夫人被高廉打了一个耳光,随后又找来院子和衙役,估计是前往客栈接人去了。

高廉以前觉得殷夫人识大体有心计,没想到居然被人用一封书信诓骗走了莫州府的公账,简直愚昧之极。[?搜°|搜$小÷说|+网?£% ]e°更[新?¥|最2~全?}{

同时高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独子失踪,怎么和莫州府的公账有了牵扯?八竿子打不着啊!

不理会哭哭啼啼直骂他没良心的殷夫人,高廉甩袖子直奔寝室。

做了两年莫州知府,岂能没有点家底儿,中饱私囊所得尽皆藏在寝室的地下。

搂钱是个技术活,高廉身为知府,哪怕没人掣肘他捞钱,起码表面必须过得去,而且也得知道自己到底捞了多少,公私两本账可以一目了然。

殷夫人能拿到公账,因为那是做给别人看的,就放在高廉的床头,私下里的账本,高廉藏的严严实实。

高廉打骂殷夫人和公私账本无关,打开暗锁下到地窖,地窖里摆放着大小不一的银冬瓜,还有几箱黄金和珠宝,价值少说也有十万贯,基本上是他这两年搜刮地方所得。

对金银珠宝,高廉看都没看一眼,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,从一个小箱子里翻出十几封书信。

脸上闪过犹豫神色,最终还是将书信凑到蜡烛上燃烧成灰烬。

高廉做完这些离开地窖之后,躲在暗处的时迁轻易的打开暗锁下到地窖。

先是被地窖里的金银晃花了眼,随即鼻子嗅到纸张燃烧的味道。

“这老小子放着儿子的生死不管,先来地窖烧了东西,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?”

时迁在一小堆书信燃烧的灰烬前喃喃自语,做了信安军掌管情报的头目,时迁现在很有职业敏感性。

时迁把高廉的私账揣到怀里,蹲在灰烬前琢磨了片刻。

可能是高廉走的匆忙,一堆灰烬中还有巴掌大的纸张没有充分燃烧,被时迁小心翼翼的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