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神已死的真相

可卡贝尔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，在众人心中炸开。

"神已经死了。"

这句话在夜空中回荡，每一个音节都像重锤般砸在众人心头。

神崎凉的身体微微晃动，圣魔剑的光芒忽明忽暗。他的瞳孔收缩，嘴唇颤抖着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
——神……死了？

他的脑海中闪过那些在实验室里度过的日子，那些被折磨的同伴们临死前的祈祷。他们曾无数次向神祈求救赎，可最终得到的只有冰冷的死亡。

"原来……当初我们信仰的，早已不存在了吗？"

他的声音嘶哑，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

井上咲楽的反应更为剧烈。她的双腿一软，杜兰德尔从手中滑落，剑尖深深插入地面。她的金色长发垂落，遮住了她的表情，但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她的崩溃。

"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"

她的声音像是被掐住喉咙的鸟，破碎而绝望。

艾莉卡的反应最为直接。她的翡翠色瞳孔剧烈收缩，嘴唇颤抖着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
"主……不在了吗？"

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，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。

"那么……给予我们的爱，又是……"

可卡贝尔看着她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。

"没错，没有神的守护，也没有神的爱。米迦勒做得不错，他代替神统合了天使与人类。但说到底，那只是个空壳罢了。"

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，像是在欣赏他们的绝望。

"你们信仰的神，早就不存在了。"

可卡贝尔张开双臂，五对漆黑的羽翼在夜风中舒展，每一片羽毛都泛着金属般的光泽。他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，声音里带着扭曲的兴奋。

"我要借着这个机会，发起战争！以你们的首级作为见面礼！即使只有我一个，也要延续之前的三方大战！"

他的狂笑声在夜空中回荡，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