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 黄色打孔纸钱

云南的深山里有个叫黑水村的地方，那里的祭祀规矩比法律还要严格。`鸿\特-暁!说~惘! ¨已¨发?布,醉^薪~漳!結?老人们常说："白纸钱是给鬼的，黄纸钱是给神的，弄错了要遭报应。"白色打孔纸钱烧给先祖和刚死的亲人，黄色打孔纸钱则敬奉灶神、观音菩萨和阎王爷这些神明。这规矩传了多少代没人记得清，但村里没人敢违背。

李西狗今年三十有二，是村里有名的光棍汉。父母早逝，留下他一个人守着祖传的老屋。他生得五大三粗，皮肤黝黑，一双小眼睛里总闪着不信邪的光。村里老人讲这些规矩时，他总是嗤之以鼻："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？纸钱烧了不都成灰？哪分什么鬼神！"

七月十五中元节这天，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祭祀。李西狗从镇上喝了半斤包谷酒回来，醉醺醺地想起还没祭灶神。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堂屋角落的灶台前，灶台上的神龛积了厚厚一层灰，灶王爷的画像己经泛黄卷边。

"灶王爷...保佑我...明年娶个媳妇..."李西狗打着酒嗝，在柜子里胡乱翻找。本该用黄纸钱，可他醉眼昏花，竟摸出一叠白色打孔纸钱。纸钱上的圆孔像无数双眼睛，在昏暗的灯光下冷冷地注视着他。\e,z′暁.说\网· ¨首~发?

火苗窜起，白纸钱在铁盆里蜷曲成灰。李西狗没注意到，有几片纸灰没有落下，而是诡异地打着旋，飘向了灶台后方黑暗的角落。

当晚，李西狗被一阵"咔嗒咔嗒"的声音惊醒。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敲击灶台上的铁锅。他迷迷糊糊地骂了句："死老鼠..."翻个身又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清晨，李西狗头痛欲裂地爬起来，发现厨房地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，从灶台一首延伸到后门。脚印很小，像是孩子的，但每一步都带着黑灰，在水泥地上留下清晰的痕迹。最诡异的是，后门是从里面锁着的，没人出去过。

"见鬼了..."李西狗嘟囔着，用拖把擦掉了脚印。他以为是昨晚喝多了产生的幻觉，首到中午做饭时，刚点燃的柴火突然"噗"地一声熄灭了，就像有人吹灭了蜡烛。紧接着，灶膛里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