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下

“疼的话可以说出来。-完·本+神.站? !已?发.布!最~新,章_节`”凌祈看着他倔强的小表情,有些心疼。

上次从祟那里离开时,没有好好看看他,也没来得及和他说上话。

他怎么一个人出来了?祟呢?难道他是被祟赶出来的?怎么还受了伤……

凌祈的心声一片混乱,给一旁的几个崽崽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
“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说。”凌熠突然开口。

刚好凌祈也想和他解释一下,便答应下来,把他单独带回了房间。

门关上的瞬间,银曜的尾巴尖从门缝里悄悄探进去一撮毛,被纳西用影子“啪”地打了回去。

“你是我的雌母,是吗?”凌熠把自己心中猜想说了出来。

他站得笔直,灰蓝色长发垂在身后,像个小小的审判官。

只是让凌祈有点意外的是,崽崽竟然很平静。

难道是伤心过透了?

“对不起啊,崽崽。”凌祈摸摸凌熠的小脑袋,声音闷闷的,感觉下一秒像是要哭。

她的指尖碰到凌熠发顶一块凸起的疤,那是三岁时从练习异能时没控制好摔下来留的,磕到了石头。

凌熠抬起头来和她对视。

祟常跟他说蛇是冷血动物,根本不需要感情,可是雌母现在他眼前,他是想雌母的,他想抱抱雌母。¨x~x,s/w!k_.¨c¨o·m!

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,父兽说过软弱的人活不长。

“雌母还会走吗?”凌熠听见自己问。

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,这简直像在示弱。

可凌祈身上传来的气息让他想起破壳时闻到的味道,温暖得让人想哭。

崽崽好不容易松口,凌祈自然是开心的。

她连忙蹲下来平视着凌熠,“不会的,我会一直陪着我的宝贝。”

见凌熠点点头,凌祈顺势把自己刚才心中所想问了出来:“那可以告诉雌母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吗?还受了伤。”

凌熠自然是不会说出实情的,“我想试试自己异能的极限,就自己一个人出来了。”

他垂下眼帘,盯着自己左腿的那处伤口。

这个借口编得并不高明,但他并不在意会不会被拆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