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7章 孔塔里尼小姐的生日礼物
王月生在广州给身处威尼斯的堂兄王月中和400手下找事的时候,堂兄王月中和400手下正在威尼斯帮王月生搞事。
1900年 11月13日的威尼斯,空气清冽,带着海水的咸湿和一丝寒意。然而,圣马可广场附近的 riva degli schiavoni 码头却一反冬日的萧瑟,呈现出一种刻意营造的热闹。华丽的贡多拉停泊在岸边,装饰着家族纹章的马车一辆接一辆抵达,穿着考究的绅士淑女们“恰巧”在此“偶遇”。格里马尼、莫切尼戈、福斯卡里……威尼斯显赫家族的代表们或低声交谈,或凭栏远眺,目光却都不约而同地投向泻湖深处托尔切洛岛的方向。空气中弥漫着心照不宣的期待——孔塔里尼家那位叛逆小姐的生日,以及那位神秘的东方骑士、传说中玛丽埃塔腹中孩子的父亲王月生承诺的“礼物”,成了今天上流社会心照不宣的焦点。码头古老的建筑——总督府、叹息桥、圣马可钟楼——在略显苍白的冬日阳光下,成了这场盛大“偶遇”的华丽布景。
“阿尔维塞,看来今天天气不错,大家都出来享受阳光了。”一位莫切尼戈家的老者拄着手杖,对站在码头前沿的阿尔维塞·孔塔里尼笑道,语气里的揶揄显而易见。
阿尔维塞微微颔首,脸上保持着贵族应有的矜持:“确实,威尼斯的冬日阳光总是难得的。”他身旁的马可则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,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人群和湖面,内心却在评估:王月生会玩什么花样?仅仅是金银珠宝?那未免太俗套了。
就在这时,泻湖远处,一艘船缓缓驶来,打破了水面平静的倒影。那并非威尼斯常见的贡多拉或商船,而是一艘造型别致、色彩绚烂得近乎不真实的船!
“圣母玛利亚!那是什么?”人群中响起低低的惊呼。
那是一艘被鲜花彻底淹没的“花船”!在11月的寒风里,它如同一个移动的春天花园。娇艳欲滴的红玫瑰、清雅脱俗的白百合、明媚灿烂的黄郁金香、神秘梦幻的紫罗兰……各色反季节鲜花(后世技术:现代化温室精准控温控湿培育,辅以简易保鲜剂延长花期)被巧妙地编织、缠绕、堆叠在船身、船舱和桅杆上,形成繁复而充满生机的图案。船头甚至用鲜花扎出了一个振翅欲飞的凤凰轮廓(华人团队的“恶搞”艺术创作)。浓郁的花香混合着海风,远远地飘散开来,引得岸上的淑女们纷纷掩鼻惊叹(实则是陶醉):“天啊!冬天怎么会有这么多鲜花?还这么新鲜!”
花船优雅地靠岸。船上跳下十数个穿着崭新、统一深蓝色中式短褂(后世改良:剪裁更利落,材质为厚实耐磨的卡其布或帆布,但样式保留了盘扣等元素)的华人。他们动作麻利地铺设跳板,随后,一阵极具东方特色的鼓乐声骤然响起!
不是威尼斯的优雅小调,而是节奏明快、铿锵有力、带着喜庆和些许“提亲”意味的锣鼓唢呐合奏(岛上乐队的“改良”成果,加入了他们觉得喜庆的节奏)。在鼓乐声中,十二匹毛色油亮、神骏非凡的欧洲高头大马(在威尼斯本地采购)被牵上岸。更令人震惊的是马背上的骑手:十二名精壮挺拔的华人青年,他们身着的并非工装,而是华丽炫目、仿照明代锦衣卫飞鱼服样式改良的礼服!
其实花船、鼓乐、锦衣卫什么的,都是王月中和岛上那400华人折腾的。虽然每周都可以轮流进城散心,但也毕竟离家三载了,要说不想家是假的,要说闲极无聊借着帮生哥争脸面、实则搞事情不怕事大的恶趣味更是真的。
这些礼服(后世设计+本地制作:王月生提供设计图和关键材料,岛上裁缝和威尼斯工匠合作完成)采用了极其饱满鲜艳的色彩——朱红、宝蓝、孔雀绿、明黄,面料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(后世材质:涤纶混纺仿织锦缎,色彩牢固度高,光泽感强且不易皱,成本远低于真丝织锦)。肩部、前襟、袖口绣着繁复的云纹、海水江崖纹和简化的龙蟒图案(后世技术:机器刺绣打底,手工精修,效率与效果兼顾)。腰间束着宽大的皮革腰带,挂着装饰性的腰牌(木质涂漆)。头戴改良的乌纱帽,帽檐插着一支鲜艳的翎羽。他们个个腰杆笔直,面容肃穆,策马缓行,瞬间成为全场最耀眼的焦点,引来无数惊叹和好奇的目光——这东方式的华丽与威严,与威尼斯的浪漫精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