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扬 作品

第九十章 珍贵(第2页)

这名字够奇怪的,她不往多里想,思忖着回到刚才的话题上:“幼成,我也看些杂书,学校图书馆借的,或者丽芬借给我。什么时代了,我也不是那么封建守旧,妈说,爸爸的叛逆在我血液里流淌,唉....她叹起气来:“....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是矛盾的,一会儿这样想,一会儿那样想。但是和你,我确定是爱情,爱情吧,或触碰一些界限,总归是人生命里的美好。我是那么地……”

她敞开心扉,天地有知,她这样束手束脚长大的人,敞开心扉好像从自己身上扒下一层皮。

“幼成…”

叫他的时候,声音打了颤,通红的脸颊上睫毛不停地翼动。

“我是那么地…爱你,爱...着你,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,我甚至为了见你,不顾生病的母亲,考虑离家出走…”

说得他心里发悸,牢牢地抱住她,她一万分放心地靠在他肩头上:“所以,那些身体上的接触,算得了什么呢?你真要,我义无反顾地给你。虽然她们都说,女人的矜持最珍贵,只有新婚之夜....,才能让丈夫…为所欲为…”

是珍贵,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把矜持看得那么珍贵。生逢乱世,女人和男人们一样疯狂,今日不知明朝事,轻浮的女人们,衣衫褪尽要坐在他的腿上。

直是汗颜,她这样地单纯,怎用来与那些女人相比较?他本是一个持重的人,他爱她,爱她的道理上从来就有这一条,她终将成为他的妻,珍而重之呵护在手心里的爱妻。

“虹影,我不扫兴,我的心里…”他幽深的眸子在眼窝里打转:“…真是说不出来地…高兴…”

抱着她,脸颊贴在她的额头上,脑子一刻不停地劳动。他对大庆说结婚是几年外的事情,眼下他又将改变主意。

“我们要结婚,尽可能早结婚....

脉脉总不肯离去,直到手腕伸出来,幼成看见手表上的时间:“十一点三刻了,你母亲快回来了,我得趁着她们回来之前离去。”

“你怎么离去?”她这才想起这桩事:“李妈把外面的门都锁上了。”

“门不能走,窗可以走啊。”

他说不用,她坚持要送,批了件棉袍,见他爬到窗台上,在一天最冷的时候,鞭炮爆竹到达鼎盛,轻声说话听不清,反正这院里没有别人,她放大声音问他,下一次见面什么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