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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西伯候前往朝歌,姬昌收百子(第2页)

过了片刻,原本平静的天空突然风起云涌,只见一道光芒划破苍穹,一个大腹便便的道人从天而降,稳稳地落在了姬昌等人面前。那道人稽首行礼,声若洪钟:“贫道乃是东海金鳌岛截教多宝道人是也,贫道有礼了。”

西伯侯姬昌见此情景,赶忙回礼,心中却满是疑惑与警惕,问道:“原来是多宝道君,不知道君前来所谓何事啊?”

多宝道人微微一笑,目光落在姬昌怀中的孩子身上,缓缓说道:“吾来是为了你怀中的孩子前来。吾之师尊通天教主算到吾与这个孩子有着师徒之缘,故而特命我前来收徒。此子根骨不凡,若能得我截教悉心教导,日后必成大器,于这世间也能有一番惊天作为。”

姬昌听后,心中一惊,抱紧了怀中的孩子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道君,此子与我有缘,我已将他视作自己的孩子,本欲带回悉心照料。且我如今正要前往朝歌,前途未卜,若将他交与道君,我实难放心。”

多宝道人见状,轻轻摇了摇头,说道:“侯爷,此乃天数注定,此子非池中物,留在你身边,恐遭不测。我截教仙法奥妙,能护他周全,更能助他发挥天赋。侯爷何必逆天而行?”

姬昌面露犹豫之色,他深知多宝道人的截教威名赫赫,若真如他所言,这孩子跟着他或许能有更好的造化。但他与这孩子已生出父子之情,实在难以割舍。此时,周围的从人也都紧张地看着这一幕,大气都不敢出。

多宝道人见姬昌迟疑,又接着说道:“侯爷,您心怀天下,当知顺应天意之举方为明智。这孩子的命运早已与我截教相连,您且放心,待他学成之后,自会与您再续父子情谊。”

姬昌心中权衡再三,长叹一声:“道君之言,虽有道理,可我终究难以释怀。但我亦不想因我之私,耽误此子前程。只望道君能善待此子,若有朝一日,他能归来,我便心满意足了。”说罢,姬昌缓缓将孩子递给多宝道人。

西伯侯姬昌望着多宝道人怀中那尚在襁褓里的孩子,眼中满是不舍与慈爱,沉吟片刻后,开口说道:“道君啊,这孩子自出生到现在,还未曾有自己的名字呢,我与他也算有这一场缘分,心中实在不忍就这么与他分别却连个称呼都未留下,我想给他取个姓名,道君以为如何呀?”

说罢,姬昌又抬头望向天空,似是回忆起那惊雷乍现、孩子出现的场景,接着说道:“他是在惊雷之后诞生于世的,这惊雷仿若上天给予的一种昭示,我思量着,不如叫他雷蒙吧,愿他往后的人生能如这惊雷一般,有着不凡的声势,能在这世间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。”

多宝道人听了,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赞许之色,抚掌称善道:“侯爷这名字起得妙啊,既契合他诞生时的天象,又蕴含着如此美好的期许,此名甚好,甚好呐!那往后这孩子便叫雷蒙了,待他入我截教门下,我定会悉心教导,让他不负侯爷所望,也不负这好名字所寄托的深意呀。”

姬昌听闻多宝道人赞同,心中稍感安慰,可那浓浓的不舍之情仍旧萦绕心头,他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孩子,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模样牢牢记住,而后才对着多宝道人拱手道:“那就有劳道君了,望道君多多照拂,姬昌在此谢过。”

多宝道人接过孩子,脸上露出欣慰之色:“侯爷大义,贫道定当不负所托。此子在我截教门下,必能茁壮成长。”言罢,多宝道人带着孩子,化作一道流光,消失在天际,只留下姬昌等人望着天空,久久未语,心中五味杂陈,随后又踏上了前往朝歌的路途,只是那背影显得越发落寞与凝重。

西伯侯姬昌在送别多宝道人与那名为雷蒙的孩子后,怀着复杂的心情继续前行。当行至二十公里处时,天空中再度风云变幻,祥光乍现,一位道人足踏祥云,飘然而至。

姬昌见状,赶忙上前,恭敬地行礼问道:“道君乃是何人啊?”那道人稽首还礼,声若清泉:“我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。方才雨过雷鸣,将星出现,此乃天地间的灵韵异动,贫道不辞千里而来,寻访将星。今睹尊颜,贫道幸甚。”言罢,云中子目光炯炯,急切地问道:“将星何在啊?”

姬昌面露诧异之色,心中暗自思忖,这又是一位因那孩子而来的异人。他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道君来迟一步,方才那孩子已被东海金鳌岛截教的多宝道人带走,其师尊通天教主算出与那孩子有师徒之缘,故而收为门徒,我已将孩子交与他们了。”

云中子听闻,微微一怔,脸上闪过一丝惋惜之色:“竟有此事?那孩子身具不凡气象,本是与我有缘之人,却不想被截教抢先一步。”言罢,他抬头望向天空,似在推算着什么,片刻后,又道:“罢了,此乃天数注定,虽与那孩子无缘师徒之份。”

云中子站在原地,望着多宝道人离去的方向,脸上原本的仙风道骨中此刻夹杂了几分恼怒,他暗自恨恨地咬了咬牙,心中满是愤懑,暗自思忖道:“可恶的截教多宝道人,竟然敢强抢贫道的徒弟,分明是知晓将星现世,便迫不及待地赶来,全然不顾我与这孩子的缘分,着实欺人太甚!”

他袖袍一挥,带起一阵微风,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决绝,冷哼一声道:“哼,今日这笔账,贫道记下了,日后定不与他甘休。此等因果循环,他既种下这因,那便休怪我寻那果报之时不留情面。”说罢,云中子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怒火,可那紧握的双拳却仍隐隐泛白,可见其心中怒意难消,只是此刻那孩子已被带走,他也只能暂且咽下这口气,想着日后再寻机会讨回这个公道,而后才转身,望着西伯侯姬昌等人,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模样,继续与姬昌交谈起来,只是那心底的一丝怨念,却始终萦绕不去。

云中子又看了看姬昌,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意:“侯爷此去朝歌,路途艰险,还需多多保重。善恶到头终有报,一切自有定数。”说完,云中子脚踏祥云,缓缓升空而去,只留下姬昌望着天空,心中对未来的命运又多了几分敬畏与迷茫,稍作停歇后,便继续带着从人向着朝歌城坚定地前行。

然而过了许久之后,朝歌城张灯结彩却又透着几分肃穆,各诸侯心怀忐忑,一路辗转终是来到了这威严的王城。

诸侯们鱼贯而入那金碧辉煌的大殿,殿中气氛凝重,众人皆敛声屏气。帝辛身着华丽龙袍,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,身旁姜王后仪态端庄,苏红儿等三妖亦是风姿绰约,只是那眼眸中隐隐透着别样的神色。

各诸侯依着礼仪,依次朝着帝辛恭敬地行跪拜大礼,口中高呼着参拜之词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待众人礼毕,帝辛微微抬手,脸上露出一丝看似亲和的笑容,朗声道:“诸位大臣远道而来,一路上舟车劳顿,着实辛苦了。今日召诸位前来,乃是有关乎人族未来发展的大事要与大家一同商议,还望诸位莫要拘谨,畅所欲言才是。”

话语虽温和,可诸侯们心里却清楚,此番前来绝非只是简单的商议,背后关乎的是权力的博弈、自身的兴衰,众人皆是相互交换了个眼色,然后微微欠身,齐声回应道:“多谢大王关怀,愿为大王分忧,听凭大王差遣。”只是那回应声中,或藏着无奈,或隐着不甘,大殿内一时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且紧张的氛围,仿佛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平静。

诸侯们听闻帝辛所言,纷纷脸上堆起笑容,连连点头称是,口中说着些附和赞同的话语,那场面看上去一片和谐,仿佛众人都对帝辛的想法心悦诚服。

然而,他们心底里实则各怀心思,各自都在打着小算盘呢。西伯侯姬昌微微垂首,看似恭敬,心里却在思量着如何巧妙周旋,既能暂时稳住帝辛,又不至于让自身权力被过度削减,想着回去后还得暗中联络其他诸侯,继续为维护诸侯权益谋求出路。

南伯侯鄂崇禹虽也跟着应和,可眼神中透着不甘,暗自琢磨着帝辛此举到底有几分真心,若真按其所说推行下去,自己在南方的势力必然大受影响,琢磨着要不要找机会挑明反对,又怕此刻触怒帝辛会招来祸端,一时陷入两难。

冀州侯苏护则不动声色,心里权衡着利弊,想着女儿身在宫中,自己若太过强硬,怕对妲己不利,可若一味顺从,那冀州日后怕是要处处受限,得想法子在这中间寻个平衡才好。

其他诸侯亦是如此,表面上一片赞同拥护之态,可暗地里都在盘算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,想着怎样才能在这场与帝辛的暗中较量里,保住自己的地位与权力,让这局势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,大殿之中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暗流涌动,一场看不见的较量正悄然展开。

就这样,晚宴在看似和谐有序的氛围中缓缓进行着。殿内烛火摇曳,珍馐佳肴摆满了一桌又一桌,歌舞伎们轻歌曼舞,可这热闹景象之下,却是各怀心思。

帝辛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对于这些诸侯的小算盘一清二楚,知道他们不过是表面逢迎,背地里都在盘算着怎么抵制那两项制度,怎么保住自己的权势。但他也不点破,依旧神色自若地与诸侯们谈笑风生,时不时举杯共饮,仿佛真的只是在与众人愉快相聚一般。

晚宴结束后,帝辛笑意微敛,脸上换上了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,对着诸侯们说道:“诸位大臣一路奔波,想必也累了,孤已命人在羑里城为大家安排好了住所,诸位且去好好歇息吧。”诸侯们听闻,心中皆是“咯噔”一下,他们哪能不明白,这所谓的安排住所,实则就是变相的看押呀,可此刻人在朝歌,又怎敢违抗帝辛的旨意,只能纷纷应下,带着满心的无奈与忧虑,在士兵的押送下朝着羑里城而去。

帝辛此举,就是不想让他们再有机会私下串联、谋划对抗之事,想将这些可能引发动荡的因素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。而诸侯们虽满心不甘,却也只能暂且忍耐,寄希望于日后能寻得机会,挣脱这束缚,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权力,只是他们也清楚,当下这处境,着实艰难,未来更是充满了未知与变数。

西伯侯姬昌、南伯侯鄂崇禹以及一众诸侯,就这样无奈地被带到了羑里城中。踏入这城池,望着四周略显森严的景象,他们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