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梦
入梦
入梦
我是一个爱做梦的人,大多数是噩梦。前段时间看了《成为作家》这本书说在醒来之后第一时间写作,记下自己的梦境或者前几天的事也好,总之就要利用自己的无意识去写作,形成一种习惯,锻炼自己的文笔,找到自己的风格,所以才有了这篇文章。
于是我坚持了一段时间记录自己的梦境。但是很奇怪,以前几乎每天做梦,并且醒来都能记得清清楚楚,现在需要用记录梦境的方式来训练自己用无意识来写作的技能时,现在需要的时候,偏偏那些梦境又不来了。这让我想到了墨菲定律。
我现在把之前记录下来的以及曾经做过的印象很深刻的梦整理一下。
我对梦境的记忆有三种情况:
一,有的梦做的时候很清晰,但是醒来的那一刻,那一秒,突然就全部忘记了。这种情况是很少。
二,大部分梦醒来之后都可以记得非常详细清楚,甚至过了很久会记忆犹新。
三,有的梦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模糊很混沌很怪异,没有主旨,像一片浆糊。能记得零星的片段,但是回忆整体已经不知所云了。
今天四月份南京疫情,我在家休了一个多月,这段时间迷上了《将进酒》,看原著,听广播剧,以至于做的梦都是有关书中角色的春梦。
有一次梦到我魂穿了沈泽川,和萧驰野在床上亲热。萧驰野穿着他的朝服,英姿飒爽,英俊无比。他太会了,俯身充满诱惑的亲我脖子。我穿着一身白衣,衣带渐宽,半敞着露出洁白的脖子和紧实的胸膛,仰着脖子陶醉其中。
他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,我立刻制止了萧驰野说:“不行,我生理期。”
因为当时在现实生活中我正处在生理期,梦里我也有这个意识。
很后悔,继续啊!为何要有生理期这破玩意呢?我可以浴血奋战的,如果对方是萧驰野的话。即使他只是表面纨绔,风流浪荡,□□却是莽撞生疏,经验不足,但是我不介意啊。
没想到萧驰野听到我在生理期后居然说:“没事。”
然后转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一瓶西药给我吃。我很顺从,倒在手心满满一把,就往嘴巴里塞。我不知道这些药有什么作用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吃药,更没有思考这些药对我有什么危害,就很听话的服从。梦境就是这样不合逻辑且无厘头,当一大把药吃到嘴里的时候才发现它们苦的难以下咽。于是我就在这样美妙的,我想继续下文的春梦中被苦醒了。
好不容易做了一回春梦,还是穿书,就这么匆匆结束了。这个梦就记忆很深刻,以至于过了很久我也能记得,其中的每个细节我都记忆深刻,甚至萧驰野的迷离的双眼表和他身上散发的味道。
那段时间很迷恋《将进酒》,很感谢《将进酒》的作者唐酒卿。她让我又一次萌生了想做作家的念头,并且这一次不会再像以前轻言放弃。当我知道她是一个97年的女孩时,我大为震惊,人家年纪这么小就年少有为,博学多才,写出了这么宏大精彩的故事,实在令人惊叹。
早几年我一直都在抑郁,无所事事,庸庸碌碌,没有学习,所以当我萌生了相当作家的念头的时候,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的知识是多么匮乏,所以接下来我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学习和练习,不断输入和输出。过去浪费的时间后悔也没有用。因为唐酒卿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,所以真的很感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