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 垄断市场！工部:没我们批准，谁让你开的店？

腊月里的北京城，寒风跟刀子似的刮过胡同，可三秦面馆里，却暖得能穿单衣。′顽~夲·鰰·颤~ ′首~发~不是因为生了多旺的炭火，而是满屋子挤得水泄不通的人——雅座里到处都是老板，连平日里难得露面的几个大财主都待在角落里，眼睛首勾勾盯着讲台上的李牧。

谁都知道，这一个月京城最风光的就是他。从十月底那会儿，他捣鼓出一种黑黢黢的“蜂窝煤”，配着特制的小炉子往外卖，起初还有人笑这玩意儿比不上炭火耐烧，结果没半个月，家家户户都提着篮子往煤炉店跑。

“王老板，你说咱们来听李先生说书也好久了。那几个蜂窝煤炉子放那边也得有几个月了吧。你说咱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发财的点子。这可是100多万两呀！”李老板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
“唉！别提了。当时我还问过李先生，这玩意怎么使用。后来感觉好像没有木炭好用，也就没多想。现在我都想抽自己两巴掌。”王二麻子狠狠拍了自己两下。

为啥他们这么痛心？实在是这蜂窝煤炉子卖断货了。炉火旺且稳定，一块能烧俩时辰，烟还小，价钱比木炭便宜一半多。现在，一两八钱的煤炉子，黄牛敢喊到三两，照样有人抢。

“实在是让诸位久等了。前段时间一首在忙蜂窝煤的生意，耽误了几日说书。今天我就说个够，算是赔礼道歉了。”李牧鞠了一个躬。

靠门边一个穿棉袍的商人搓着手笑：“李先生，说书好听，做生意更是惊人。这不声不响的就发了大财，您就别藏着掖着了，能给我们讲讲怎么发财吗？我听说这蜂窝煤的生意独一份，全天下的规模得上千万两。!零+点/看_书~ `已+发*布!醉,歆¨漳/结-”

“何止上千万两？全天下1000万户，怎么着得3000万两。”沈老爷说道。

“3000万两。这不得富可敌国？”面馆里的众人窃窃私语。

李牧放下茶杯，见众人眼里都是真切的热望，也不推辞，往长凳上一坐，慢悠悠开口：“诸位抬举了。其实这生意能成，一半是运气，一半是琢磨。既然诸位问起来，那讲讲也无妨。你们就当听个乐。”

他拿起桌上一块没烧透的蜂窝煤，指了指上面的圆眼：“大伙儿瞧见没？这眼多一个少一个，火就不一样；煤和黏土的比例差一成，耐烧度能差一半。可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——”他话锋一转，声音提了几分，“最要紧的是，你得让这世上只有你能做，或者你做的比谁都强，别人想抢也抢不走。这就叫‘垄断’。”

“垄断？”有人嘀咕，“那不是朝廷才敢干的事？盐铁官营，那才叫垄断。咱们小老百姓，哪敢想这个？”

“错了。”李牧摆了摆手，“朝廷能垄断，咱们也能，只是法子不同。就说这蜂窝煤，要垄断，得掐住三个地方：上游、中游、下游，一个都不能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