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金属光谱检测仪！这是银锭，还是铜锭？

中央银行第一次茶话会如期结束，结果非常圆满，全国各地的富商巨贾们也都清楚了内容。!x\4~5!z?w...c′o￠m/现在，就到了中央银行验资阶段，京畿、山西、河南的商家己经从京城票号调拨银两了。

此时，在中央银行后门的庞大院落里，一堆人正在争吵。“白掌柜，我们可是从京城银号里拉了20万两现银。这都过来了，你们吕秀才不让进，总得给个说法吧？”，太古恒生票号乔掌柜问道。

“秀才，咋回事？”白展堂看了一眼院落里堆满的银箱，又看了一眼吕秀才。

“掌柜的，不是我不同意，他们这银锭不达标呀。”吕秀才急忙解释道。

“秀才，饭可以乱吃，话不能乱说。我们恒生票号开业不下百年，这从京城分号银库拉来的银锭还能有假？不要以为你们势力大，我们就好欺负！”乔掌柜一说，后面跟着来押着银子的一批商人也附和道。

“诸位且慢，我们中央银行向来主张公平公正，绝不会店大欺客，这里面想必有误会。”白展堂抱拳连忙劝慰道，“秀才，还不快说说章程。”

“诸位，今天是验资的大喜日子，仙师既然让我们负责，我们自然要认真办理。刚才我并不是有意针对乔掌柜，而是几十万两白银不是小数目，稍有差池，损失的是所有股东的利益，你们说对不对？”

“这话说的对，验资不能厚此薄彼。”几位商人想了想肯定道。

吕秀才转身拿起乔掌柜箱子里的一块50两银锭，“大家看看，这块银锭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银光闪闪的，这不是正宗的雪花银吗”，乔掌柜白了一眼吕秀才。

“好，那大家看看我们中央银行的标准银锭。”吕秀才指着桌子上一块标准银锭，上面99.9%的文字清晰可见。

“好像乔掌柜的银锭稍微暗了一些”。一旁的布商赵掌柜说道。

“那不自然吗？财神爷的银锭岂是凡间能比！”一旁的茶商刘掌柜说道。

“秀才公，你是说我们票号的银锭成色不够？”乔掌柜缓过神来。

“不敢不敢。其实，相比民间银锭，恒生号的银锭己经属于第一等了，50两银锭含银量近95%，比民间60%～70%含银两的银锭强出多少倍。但是，财神爷的银锭99.9%，也就是九成九，那就差了点意思。”吕秀才笑道。

“九成九”，“九成九”“真有这么高。”

“没说十成己经是我们谦虚了。e`z^小+说￠罔* ′首￠发~”白展堂帮腔道。

“相必诸位不信，这是仙师的法器，名叫金属光谱检测仪，只要三个呼吸，金属成分比重全部检测出来。”

吕秀才说完，将手中的光谱检测仪轻轻放在长桌中央。那器物比手掌还大，黄色的外壳泛着光芒，像一个手弩，看着不像民间常见的秤量工具，倒有几分仙门法器的玄奥。

“乔掌柜，还有各位东家，”他抬手示意乔掌柜的伙计将那块50两银锭递过来，指尖捏着银锭边缘，避开掌心汗渍，“这检测仪用法简单，只需将顶部轻触银锭，稍等片刻便知分晓。咱们先测恒生号的银锭，再测中央银行的标准锭，诸位亲眼看着，便知为何刚才我拦了乔掌柜——绝非质疑贵号信誉，实在是标准不同。”

乔掌柜眉头拧着，却也点头：“好，便依秀才公。我恒生号做了百年票号，银锭成色向来敢拍胸脯保证，今日倒要瞧瞧这仙师法器如何神妙。”

吕秀才应声，小心地将探针抵在银锭侧面。那银锭是恒生号惯用的“马蹄形”，边缘刻着细小的“恒生京记”印记，因常年在银库中存放，表面覆着一层极薄的氧化膜，看着确实比中央银行那亮闪闪的标准锭暗了些许。

探针刚触到银锭，检测仪顶端忽然亮起一道淡蓝色微光，发出“嗡”的一声轻响，屏幕上瞬间跳跳出几行细密的小字，只是字太小，围观众人虽伸长脖子，也只看得清数字在不住变动。

“这就开始了？”山东来的王东家凑得最近，他带来的银子是从济南府最大的银炉熔铸的，此刻攥着袖子首紧张，“这光看着……倒真有几分仙师门道。”

“三个呼吸，诸位稍候。”吕秀才目不斜视盯着屏幕。话音刚落，仪器“叮”地一声轻响，蓝光骤灭。他抬手示意众人：“诸位请看，恒生号这枚银锭，含银量94.7%，其余是铜3.2%，铅1.8%，还有微量的锡和铁——这成色在民间己是顶尖，寻常票号能到90%就敢称‘足银’，乔掌柜，贵号果然名不虚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