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5年高考3年模拟！知识改变命运

腊月二十七的北风卷着碎雪往三秦面馆的窗棂上扑，却被里头腾腾的热气撞得没了脾气。!搜+嗖_暁`说￠网_ ￠毋,错^内-容￠李牧盘腿坐在靠窗的八仙桌旁，左手捏着筷子夹起半片烫得蜷曲的毛肚，右手还没放下盛香油蒜泥的小碟，就见门帘“哗啦”被掀开，几个身影踩着雪沫挤了进来。

为首的曾省吾冻得鼻尖发红，刚要开口喊“仙师”，目光先被桌上咕嘟冒泡的麻辣火锅勾了去——红亮的汤底里浮着花椒、干辣椒和翻滚的肥牛卷，膻香混着辣意首往人鼻子里钻，他后半句求救的话愣是拐了个弯：“这、这是啥吃食？咋香得这么勾人？”

同桌的佟大刀“嗤”了一声，把刚涮好的黄喉往佟湘玉碗里放：“曾大人当这是啥珍馐？就是仙师弄的‘麻辣火锅’，天冷吃着暖乎。”李治扒拉着碗里的面条笑：“几位尚书大人不在衙门备年礼，跑这儿来，总不是为了蹭口火锅吧？”

李牧把毛肚塞进嘴里，嚼得脆响，抬眼瞧着几位尚书——吏部张瀚、礼部严清、兵部方逢时、户部张学颜，连带着刚从工部挪过来的曾省吾，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点“愁眉不展”的相，便放下筷子抹了抹嘴：“诸位尚书大人，三秦面馆就这点小地方，怎劳你们亲自跑一趟？是有事儿求教？”

方逢时先叹了口气，往桌边凑了凑，压低声音：“仙师，不瞒您说，这不是年底了嘛。工部那边发了一百三十万银元的福利，底下人捧着银子回家过年，笑得能看见后槽牙。可我们其他五部，连根像样的年礼都没给底下人发，这几日我那衙门的属官看我的眼神，都跟要吃人似的。”

严清也跟着点头：“可不是嘛。底下人私下嘀咕，说都是六部尚书，凭啥工部能给属官发福利，咱们就不能？我这礼部尚书，这几日见了教坊司的老吏都得绕着走，生怕他跟我哭穷。”

张瀚摸着胡子叹气：“我吏部更甚。管着官员考核，本就容易得罪人，如今福利跟不上，底下负责誊写册籍的小吏都磨洋工，说‘写得再好也没银子，不如歇着’，这年关前的考评册子都堆了半桌子。”

李牧听着，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几位倒了茶：“你们倒是忘了，明年正月就要涨薪二十倍了。￠午·4?看-书′ ?庚/欣!蕞.哙.到时候俸禄翻了番，这点福利算啥？”

“仙师，这不一样啊！”张学颜急忙摆手，“涨薪是大家都涨，工部那边本就有福利，明年指不定还能多弄点，到时候我们五部还是没额外进项，底下人该骂还是得骂——总不能让他们觉得，就工部能耐，咱们都是吃干饭的吧？”

他这话一出，其他几位尚书都跟着点头，眼神里带着点“求仙师指条明路”的急切。李牧看着他们这副模样，忽然笑了：“赚钱的法子倒是多，就是得费点力，还得胆子大些，不知道你们敢不敢？”

“但说无妨！”方逢时一拍桌子，“只要能让底下人少骂几句，费点力算啥？就是让我跟佟护卫长学耍刀，我都能试试！”

佟大刀正啃着排骨，闻言含糊地接了句：“我可不教文官耍刀，怕你没劈着土匪，先劈了自个儿。”

众人笑了一阵，李牧才正色道：“咱们一个个说。就拿吏部和礼部来说，你们俩部管着科举、教育，这文化教育产业就是个现成的路子——比如科举教辅。”

张瀚愣了愣：“科举教辅？这怎解？”

“就说这科举吧。”李牧拿起桌上一张用过的草纸，比划着，“礼部里头有不少当年的状元、榜眼，吏部也有不少从科举走出来的老臣，你们手里握着多少考生想要的东西？

天下学子百万，每年参加科举的少说也有数十万人，这些人盼着当官，可大多没考过几次，见识有限，就盼着能有个‘过来人’指点指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