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徽淮南鲍玉佳 作品

第435章 微光燎原与人心重构(第2页)

与此同时,在上海,郑雅萍的关注点则在“人”的重塑上。

她跟踪了沈舟(浙江嘉定二期士官,社区信息泄露者)假释后的生活。沈舟最终接受就业援助,在一家物流公司找到了仓库管理员的工作。工作枯燥辛苦,但他干得格外认真。郑雅萍在一次回访中,看似随意地问起他是否还和过去的人有联系。

沈舟沉默了一下,低声说:“曹荣荣(上海崇明岛一期士官)找过我,说有个来钱快的‘小活’,我拒绝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记得您的话,也记得程俊杰后来有多惨…踏实睡觉,比什么都强。”

曹荣荣! 这个名字再次出现。郑雅萍立刻意识到,残余的试探并未停止。她不动声色,安排人员对曹荣荣进行外围调查,发现其近期消费水平异常,与收入明显不符,且频繁接触一些有劣迹的前科人员。一条新的、更为隐蔽的灰色链条似乎正在试图重新编织。

博弈从未停止,只是转入了更地下、更精细的层面。 郑雅萍没有立刻打草惊蛇,而是布下监控,准备放长线,看清这新生的网络究竟通向何处。

而对受害者群体的持续追踪,展现了创伤的长期性与修复的复杂性。

程俊杰(湖北云梦士官)的身体状况基本稳定,但在尝试学习新技能时显得异常吃力,心理医生判断其创伤后应激障碍(ptsd)导致了认知功能的部分损伤,需要更长期的康复训练。

梁露(南昌士官)在超市工作认真,但几乎不与人交往。一次夜间值班,一名醉酒顾客的无理取闹竟让她当场失控尖叫,蜷缩在角落颤抖不止。那次经历显示,她的心理阴影远未散去。

甚至伍华权,在安全机构内得到良好照顾,其独特的脑电波研究也取得了进展(发现其能与特定类型的宇宙背景辐射产生更强烈的谐波共振)。但伦理委员会多次开会讨论:是将其视为纯粹的研究对象,还是应赋予其更完整的公民权利?如何确保他的“特殊性”不再被利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