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子文艺 作品

第356章 青海格尔木军工后代事业火红

题记 父爱如山,军工事业传承创新。

格尔木的风总裹着沙,却吹不散昆仑山下那片红砖房的暖意。李建军站在窗前,指尖摩挲着相框里泛黄的军装照——照片上的年轻人眉眼锐利,肩章在戈壁烈日下闪着光,背景是刚落成的军工车间,钢架还露着冷硬的银白。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低鸣,他抬头时,看见儿子李诗穿着白大褂从越野车上跳下来,医用箱在肩头晃了晃,像极了当年自己背着工具包奔走的模样。

“爸,今天牧区义诊走了三个点,最后一户老人的高血压稳住了。”李诗进门就脱鞋,鞋面上沾的沙粒落在脚垫上,簌簌响。他顺手把桌上的搪瓷缸递过去,缸子上“为人民服务”的红漆褪了边,却是李建军当年在军工场的奖品。

李建军接过缸子,指腹擦过缸沿的缺口:“当年你爷爷在这戈壁滩上建车间,喝的水都带着土味,哪想得到现在你们能开着车去给牧民看病。”

父子俩的对话总绕不开“当年”。上世纪六十年代,李诗的爷爷李建国跟着军工队伍扎根格尔木,手里的焊枪在零下三十度的夜里能溅出火星,却暖不透帐篷里的寒霜。李建军接棒时,车间刚通了电,他带着徒弟们啃下精密仪器维修的硬骨头,双手磨出的茧子比工具包还厚。如今,轮到李诗把“军工精神”揣进了医用箱。

开春时,牧区爆发流感,李诗带着医疗队扎进草原。帐篷里的油灯下,他给牧民量体温、配药,忙到后半夜才想起给家里打个电话。电话那头,李建军没说别的,只让他多带件棉衣:“当年我们在野外抢修设备,裹着棉被也能干活,你身子骨没我们结实,别冻着。”挂了电话,李诗看着窗外的星星,突然明白父亲说的“结实”不是指身体——是心里那股扛事儿的劲,从爷爷传到父亲,再传到自己身上。

比起李诗在牧区的“奔波”,姐姐李歌的“战场”在更热闹的地方。作为文艺兵,她常跟着慰问团去军工企业演出,舞台搭在车间旁的空地上,背景是轰鸣的机器,台下坐着满手油污的工人。